噩梦其四上(if弹琴责xue,封妃成萧凛小妈,在其注视下挨cao) (第2/4页)
r> “那便弹奏一曲让孤鉴赏鉴赏。若有曲误之处,每弹错一个音,孤便抽你这saoxue一下,如何?” 彼时澹台烬还抱着凭自己绝佳的记性蒙混过关的侥幸心,可很快便被盛王刁钻的挑刺磨灭了妄想。节拍的缓急,弦间的杂音,哪怕只是移徽时轻微的不稳都能被分辨出来,招致戒尺的残忍责罚。 到最后指尖脱了力,连寻常的按弦都频繁出错,更难将其弹至顺畅。就算现在再来一次,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心知这么下去只是徒劳,他只能沿用百试不爽的老办法,开始向对方撒娇耍赖。 “可再打下去xiaoxue就要被抽烂了,到时候就会侍奉不好陛下。更何况……” 他不敢去碰肿痛的花唇,双手抠在腿根与rou逼的夹缝间,将那脂红软洞拉得更开,露出里面湿暖蠕动的rou壁来。 “陛下,不打算责罚一下里面吗?” …… 呵,故技重施。 虽然心知肚明,盛王却也当真抵抗不了他的这番诱惑。恼怒地往那大开的浪荡甬道上又抽了一记,他褪下长裤将早已昂扬的龙根撞入其中,非要将这屡教不改的婊子xue狠狠捅烂。 澹台烬被最后那记戒尺扇回了琴上,不着一物的胸乳卡进了丝弦中间,雪白乳rou瞬间被勒出细长的红痕。忽然冲入体内的阳根重重擦过红肿外阴,剧痛令他搅紧了xuerou,上身如濒死的鱼一般高高扬起。 卡在弦间的乳蒂猛地向上刮过琴弦,带动细弦发出一声古朴嗡鸣。伴随着酥麻痒意的痛感随后才攀缘而上,他手上一松便想去抚慰受了无妄之灾的乳尖。 “别动!把xue给孤掰好了,不准松开。” 一声厉喝止住了他的动作,迫于对方yin威,澹台烬不得不将双手重新搭回腿心。 盛王俯下身握住了那轻颤的双乳,上身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脊背。过于逼近的距离令阳具的大部分都挤入了甬道中,guitou抵着宫口浅尝辄止地试探着。 可现下他最关心的并不在此,大指与中指轻捏住乳蒂根部,闲置的食指在乳尖饶有兴致地拨弄着。方才那下弦音倒是文雅,令他生出个有意思的想法,就是不知这小质子能不能受得住了。 他自然不会因为心疼一介玩物便轻易收手,三指调整角度紧叩住那双珊瑚珠,将之轻轻按在了琴弦之上。柔韧的琴弦瞬间将乳珠压成扁圆rou粒,这诡异的姿势令澹台烬心中冒起了不祥的预感。 盛王双掌猛地下按,左侧乳尖抵上徽位直接将弦按到底,右乳则向侧下方快速滑过,拨动琴弦发出一声清亮明快的按音。 身下之人猛地一抖,嘶气绷紧了身躯,想要将脆弱乳尖从那刑具般的琴弦上挪开。柔弱宫口却被龙根用力凿穿,仿佛在惩罚他的不乖。 瘫软的身子还未来得及重新蓄足力气,方才被剐蹭过的蕊尖便又被抓着奏出了下一个音节。 中十勾五,夕十八挑六,散勾四,大九挑六,上七九,上七,泛起。 一曲《凤求凰》的前奏在弦间流淌开来。 遇上过远的徽位便拿左手按弦,右侧则继续拿那柔软rou粒当义甲,勾挑抹历着韧劲十足的上品蚕丝弦。那一对浅粉如新萌荷尖的嫩乳,竟被生生当成了弹奏用的器具,被迫接受锋利琴弦的凌虐。 忍痛的啜泣很快在殿内低声回荡,不绝于耳的卑微求饶亦被身下鞭挞胞宫的龙根尽数驳回。 娇嫩乳尖被琴弦剐蹭得通红,飞快肿大成肥硕的圆粒,rou嘟嘟地吐出中心的乳孔。剧痛令他怀疑那处是否已被磨破了皮,可饶是如此也不敢松开掰xue的手去阻止,生怕被暴怒的帝王转而揪着阴蒂当琴拨。 二十一小节的慢板磨人如二十一天的凌迟,待到一曲终了,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总算被大发慈悲地放开。得了主人允许,小质子才抽泣着松开双手,心疼地拢上遭受残忍虐待的椒乳。 施刑者却亲呢地搂住了他无力的纤腰,温柔抚摸着被捅出阳根轮廓的小腹。 “原来烬儿当时伏在琴上并非偷懒,而是在练习拿小奶子弹琴给孤听啊,倒是孤错怪你了。” “既然这曲子弹得不错,自然该给些奖励。即日起孤就给你个正式的名分,册封你为嫔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