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马背磨xue,主动勾引,杀人前拿背叛者疏解欲望) (第2/3页)
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她。 满口谎话。 她先前对自己的种种打骂凌辱,用恶魔来形容也不为过。如果连那都能被称之为是“喜欢”的一种表现,岂不是说澹台明朗、萧凉乃至于盛王都是喜欢自己的吗?实在荒谬。 可或许是他真的天生下贱,对仇恨的淡薄令他没有那么在乎过去的伤害。无论受过怎样的对待,只要那些人之后不会再有碍于自己,他甚至都没什么兴趣去报复他们。 而面对忽然变得对他好,在乎他的生死,说着喜欢他的叶夕雾,他自然也懒得去计较过去的种种。如果有朝一日她重新暴露出真面目,要谋害于他,到时候再杀也不迟。 纵使万般不信,还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底悄悄扎了根。因着这份情绪,在与之决裂后策马回国的路上,他也没有忘记把叶夕雾带上。 时隔良久再次骑马,所幸当年在盛王那练出的骑术并没有退步。只是一旦回想起那些技巧,当时身下被玉势和刺球顶弄的记忆也跟着涌了出来。 临时找来的马匹没有装马鞍,紧贴着下身的马背更是让形势变得愈发严峻。 他临行前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衣料轻薄顺滑,如着无物。因此下身花xue很轻易地被马脊隔着布料分成了两瓣,深邃xue缝将那凸起的脊背温柔包裹。 马匹的每一次颠簸,都会令那脊背如长鞭一般用力劈进xue缝之中,坚硬的脊骨将柔软花蒂碾成一摊薄rou。整只臀部被顶得高高抬起,又随着下落重重坐马脊之上,接受二次凌虐。 澹台烬被马背顶得难受,当年马场上的回忆也时不时在眼前闪过,身下很快便水漫金山。 他不得不将马腹夹得更紧一些,令下体抬高一截,以免受马脊折磨。有时又按耐不住地轻轻坐下,让那骨节分明的脊柱好好磨一磨开始发sao的xue眼,以缓解这不合时宜的情欲。 磕磕绊绊中,终于能看见大河了。他重新坐回马背上,状若正常地向兰安那边骑去。 上船的时候才发现,下身布料早已深深卡进了xue缝之中,随着他抬腿下马的动作擦过xuerou被扯出,湿淋淋地贴在唇瓣上。若非有米黄外儒长长的下摆遮掩着,怕是会被在场所有等候着他的月影卫,看光因濡湿而呈半透明衣料下的花阜。 他将叶夕雾从马上抱下,一拍马臀令其回到原本的主人那里去。倒不是他守诺还马,只是不想让下属发现马背上被打湿的鬃毛和散发着奇怪气味的马脊。 按耐住身下欲求不满的冲动,他装作无事发生地和兰安寒暄着。随后将叶夕雾交由月影卫搬运,自己步伐沉稳地上了船。 “哈……哈……” 封闭安静的船房中,难耐的呻吟极其轻微地响起,伴随着些许黏腻水声。 澹台烬趴伏于刺绣精美的软榻上,左手支撑着身体,右手伸进衣摆的缝隙间,纤细手指在白绸长裤下那处娇软的xuerou中抽插着。 虽然早年间受了很多次yin辱强迫,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天生sao浪。从儿时开始就敏感至极,后来因为长期yin辱没那么容易高潮了,可被浇灌习惯了的身躯,也相当轻易就能被挑起性欲。 甚至由于被太多特殊手段玩弄过,欲望一旦被挑起就很难消退下去。自渎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不被好好捅一捅saoxue,或是拿鞭子抽打阴蒂,根本无法迎来高潮。 就在他认真地想着以后是不是该备点玉势来应急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他立刻凛起目光,抽出手指整理好衣摆,正襟危坐。 几下敲门声后,对方得到了他的允许推门入内。来人是一名身强体壮的月影卫,带了兰安收集来的妖丹前来献给少主。 澹台烬扫了眼他的肌rou和胯下微鼓的大包,舌头轻轻舔了舔牙根。表面无异地打开那暗红色的水晶盏,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太一样的味道。 他转了转眼珠,思索片刻后重新盖回了晶盏。月影卫低声询问少主可是有哪里不对,眉宇间似乎有些紧张。 “不,没什么。”澹台烬站起身来,迈着缓慢的步伐绕到了他身后,幽幽说到,“兰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