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纸砚(早起乘骑偷吃龙精,物化当文具,桌角撞逼,软刺磨xue) (第3/4页)
束。被擦去腰间朱墨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打起精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盛王拿锦帕擦干净了小质子身上的墨渍,又将毛笔全抽出来扔到一边。看着依然死死咬住宫口,没有将他龙精泄出分毫的花xue,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日这笔筒当的倒是不错。”他执起尚留有残墨的御笔,在澹台烬的脊背上批了个“优”字以作嘉奖,“差不多也该带你出去走走了,说吧,可有想去的地方?” 澹台烬的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的异光,依然小心收起内心的激荡,继续摆出低眉顺目的模样。 “和陛下一起自然去哪里都好……但如果可以,能不能去马场看看?” 盛王停下了手中的笔,略有所思地问道:“你怎么忽然想去马场?” “这段时日蒙陛下教导,诗书礼乐皆有所长进。唯独骑射一道烬儿以往便不擅长,至今没能成功上过马,故而想趁陛下仍在身侧之时请教一二。” “你今日主动爬床就是为了这个?”盛王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他当这小质子今天如此殷勤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彻底学乖了,开始向他邀宠求欢,结果还是放不下外界声名,不甘心乖乖当他的房中玩物。 君子六艺? 呵,这是他配学的吗。 “陛下这是何意?”澹台烬眼见没能蒙过去,主动退让一步开始装可怜,“如果陛下不喜欢,烬儿不去便是。” “不必了。”盛王怒火中烧地笑了起来,“君王一诺千金,岂有撤回的道理。你想学骑射,那我便召人来教你。只是——” 他伸指曲于花xue之前,一弹指狠狠打在了sao籽上:“就凭你这身体,别说骑马了,光是坐上去都能被马脊搞潮吹吧。” “唔……” 澹台烬被这一指打得险些射出来,双手紧抠住桌沿死死忍耐着,混乱之下把预想好的回答都忘了个精光。在他回过神之前,一只手忽然被大掌扣住,强行分开了紧抓着桌案的指节。 “为了不让你到马场上丢人现眼,不如先在此预演一番。” 他抓着澹台烬的手往一旁伸去,直至停在桌角前,拿他柔软的掌心狠狠撞了撞桌角。坚硬的桌角瞬间在掌中留下一道红痕,转瞬又消退无踪,盛王压抑着冰冷怒气的命令在身后响起。 “给孤在这里好好撞一撞你的yinxue,撞满百下再上马场。” 盛王宫的桌案以上好紫檀木制成,木质细腻硬重,纹路清晰。为防止伤了贵人御体,边角皆做了打磨处理,并不锋利。即便如此,撞在胯间软骨之上时依然疼得人浑身发麻。 “十三……” 随着计数声落下,一对圆润白臀重重撞上桌角。坚硬案角破开柔软唇瓣,直直插进了脆弱的xue眼之中,震得整条甬道都轻轻颤抖。 澹台烬因疼痛下意识缩回了下体,却又牢记着盛王对他的要求,颤巍巍地将花xue重新贴在被水润湿的桌角上,令其抵住阴蒂底端,再耸起腰往下沉去,让那坚实桌角狠狠碾过花蒂,一路磨到花xue末端。 被木尖研磨的快感几欲令人发疯,可如此才算完成了一下,后面还有很多次相同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一想到这个就不愿轻易xiele身,以免后续腰肢酸软无力,完不成任务从而招致更严苛的刑罚。 在他听见那荒唐的命令之后,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