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掌掴花xue,脚踩逼rou,灌春药酿熟小质子) (第2/4页)
/br> 澹台烬到时,盛王正在埋头批改奏章,金书锦卷在桌案上堆叠如山。屋内香炉幽幽燃着古朴檀香,自生一股庄严肃穆之气,令人不敢造次。 “参加陛下。” 他状若卑微地俯首下拜,心中却止不住思索盛王召他前来的用意,一时间摸不到头绪。 盛王并未搭理他,仿佛没听见他的问安,也看不到眼前伏跪着的人。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任由澹台烬在地板上跪到腿脚发麻,却也不敢贸然起身触怒龙颜。 书房岑寂无声,只余纸页翻动的声音。就连侍立一旁的宦官们都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静静伫立着一动不动,更添三分诡谲。 殿外日影逐渐倾斜,漏刻一点一滴地记录着流淌而过的时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盛王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放下御笔疲惫地躺在了椅背上。一旁的大太监十分有眼力见地走了过去,开始替他敲肩捶背。 “陛下……”澹台烬轻声唤着,希望这次能得到回应。 盛王慵懒地抬头看了眼依然伏跪于地的质子,却仍未松口让他起来,只是挥手令左右宦官掌xue。 质子还未听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被顺着跪姿压倒在地上,只余臀部高高翘起。 宦官一把拉下他的亵裤,雪白臀rou与昨日刚被cao弄到微红的花xue瞬间暴露在从殿外倾泄而入的阳光之下。xue口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张着,从丰满的唇瓣到珊瑚珠一般的花蒂都让人看了个精光。 质子惊诧地又唤了声陛下,还未到最后一个音节,重重的一巴掌便已扇在了毫无防备的花xue之上。xuerou猛的一颤,漾起轻微rou波,连带着那句“陛下”的尾音也跟着颤抖。 他几乎被这一掌直接打懵,还未从中反应过来,下一巴掌已再度袭来。 质子惊慌地不停唤着陛下,想求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正在遭受的羞辱刑罚。可盛王却不置一词,只是静静听着手掌挥下时的破空声,以及扇在娇软xuerou上的清亮声响,仿佛在听一场宫宴乐曲。 澹台烬求了几声饶,见仍无效果,便咬牙闭上了嘴,默默忍受着这场不知缘由也未见终止的yin刑。 宫中宦官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精,下手亦极为刁钻。掌xue时中指略微下凹,令巴掌扇在rou唇上时,下沉的中指也能直直劈进逼缝之中,一同打在xue眼上,非要将这贱xue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收势时指尖又向下轻擦过花蒂,撩起一阵火,几下便令澹台烬忍不住泄出了呻吟。 宦官一听更为恼怒,天子面前居然还敢发sao犯贱,当即加重了掌风。 厚重的一掌扇过雪臀与花xue,直直落在逐渐挺立的花蒂之上。从唇rou到花蒂,刹时被拍成一团与xue口齐平的扁rou,随后猛地弹回。过于响亮的巴掌声登时在殿内回荡开来,沉寂后灼烧般的刺痛感才不声不响地爬上了皮rou。 整张xue都被这一掌扎扎实实地打了个透,澹台烬只觉得腰腹一酸,体内便克制不住地喷涌出透明液体,浇了宦官一手。 竟是被当众扇xue到潮喷了…… 小质子轻轻喘着气,心中并无多大波动。他从来无法理解常人的羞耻之心,更不明白自己的反应落在他人眼中是何等伤风败俗。 那宦官看着自己手上的yin液,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惊怒之下只得向桌案后的陛下请一个旨意,该如何炮制这个胆大包天御前失仪的yin奴。 盛王并无反应,平静地说了一句“继续扇。” 澹台烬无力地闭上眼,听着那呼啸掌风再度挥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一口嫩xue究竟挨了多少巴掌,就连掌xue的宦官都换了一个,力道亦不似最初强劲。 等到盛王的那声“够了”遥遥传来时,质子已经下体麻木,不看也知道必然高高肿起。哪怕被松开桎梏,无力的双腿也无法撑起身躯,只能继续花xue大张地趴跪着,yin水泄满了两条白皙的腿间。 “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