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质(cao开宫口,玉势锁xue,被萧凉等人发现双性身份,萧凛救场) (第2/3页)
中,他只记得有一股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胞宫,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随后有一个与先前触感不同的冰凉巨物捅了进去,再没有拔出来过。 如果扒开xue眼取出来观察,会发现那是一枚软玉雕成的粗壮阳根,看形状似乎是照着澹台明朗的雕琢而成,尺寸却要更大一圈,撑得整个xue口都变得薄红。 那是澹台明朗留给他的枷锁。 玉势guitou部分趁着宫口大开狠狠贯入其中,收窄的底端卡死在胞宫内,难以拔出。四壁又涂满了有助花xue收缩的药,到时候恢复紧致的宫颈就会死死咬住玉势,堵着宫腔内澹台明朗的jingye永不流出。 这东西一旦塞入,除非将整个zigong连同甬道一块翻出,否则根本取不出来。就算这么做了,一个zigong脱垂出体外的人,也与废人无异了。 澹台明朗知道他怕死,要的就是他永远含着这根阳具,不被其他人侵占去。 他还要他在前往盛国的马车上全程受其所苦,最好把整只xue都磨烂了,省得到了盛国又去勾引他人。 他想用这种方式留住澹台烬。 澹台明朗走后,几乎没有任何喘息之机,护送入质的人就已经找上门来。莹心草草收拾了一下东西,又替澹台烬穿回了衣物,便被带着上了马车。 澹台烬昏迷了很久,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体内已经被埋入了一根取不出的玉势。颠簸的马车更是雪上加霜,一路上他只敢在马车中躺平了休息,否则仅仅是坐着片刻就能被体内阳具插到潮吹。 中间因为下雨道路泥泞,马车难以行进。护送的卫队长让他们下车,由他们骑马带着过去,到了下个驿站再换辆新的马车。 可澹台烬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策马奔驰,说什么都不肯下车,生生拖延了队伍的行进速度,招致卫队不满。碍于皇子身份他们没敢强迫他下车,但后面几天都暗中加快了车速,又刻意驱策马车左右急转。非要让这个贪图安逸的娇贵皇子,好好感受一下被晃到吐的感觉。 澹台烬在车上受尽折磨,晃动中时不时会被甩到车厢壁上,被磕碰到的玉势插得高潮迭起。却更不敢呻吟出声,怕被外面的士兵听见发现了他的秘密。只得低头忍耐,咬得手臂上全是齿印,没有一块好皮。 历经数日,才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盛国都城。 拜会过盛王后,自己和莹心便被安排到了一处偏僻的宫中。条件比起在景王宫时稍微好了一点,至少不会任由自己这个质子饿死。莹心也可以去帮其他宫女打下手,换些许交子来。 花xue被堵并不妨碍排泄,澹台烬哪怕终日含着它依然可以正常生活。只是时常被刺激到敏感点,行走坐卧间便会忍不住高潮。 所以他尽可能躺在床上不肆意活动,唯独上课时会忍受它的一路折磨,走过长长的宫道去念那一页之乎者也。 毕竟在景国时,除了兰安她们教给自己的东西,他甚至连一页纸都没摸过。学习的机会对他来说太过珍贵,一天都不舍得落下。 今日澹台烬到的早了些,书堂内只有少数几个人围坐在中间,嘻嘻笑笑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见他到,忽然向他围了过来,看起来来者不善。 “这不是景国的质子吗?怎么见了我都不打个招呼。” 为首的胖子磕着瓜子走在最前面,语气中透着一股轻蔑与嘲讽,似乎是在故意找茬。澹台烬在脑中搜索一番,记起他是五皇子萧凉。 “五殿下。”他恭谨地拱手。 萧凉上下扫视他一眼,眼中轻蔑并未减退:“礼数倒是不错,就是你怎么连个笑都不给,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我平素便不会笑,也不会哭,并非只针对五殿下一人。” 说着这句话时,那晚铜镜中自己被cao哭的脸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被他按了下去。毕竟那些,并不是真的笑与哭不是吗? “不会笑也不会哭?这可真是新鲜。”他一把撒掉手中瓜子,转头向跟班们使了个眼神,“你们去按住他,我倒要看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