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all宁次】求婚大作战_奈良鹿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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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良鹿丸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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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

    “宁次!”

    做忍者虽然没多大趣味,但做了也就做了。我一向抱着轻佻且庄重的心来看待忍者,来看待我升任中忍这件事情,吃饭喝水是生命活动的必需,但做忍者当然不是。偶有在袭击中去世的人,由于与我关系不大,因此也没有太深刻的感触。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我的日子平坦地像溪流下的河床。

    我从没想到自己也有担惊受怕的一天。对于我的情绪,我一向处理得当,绝不失控。我没有伤春悲秋、动荡不安的情绪,为女孩子丰富细腻的情绪感到诧异。不如说,我比别人更快一步地截断了情绪。如果会出现情绪波动,说明出现问题,那么,只要解决问题源头就好了。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如此脆弱。

    生死大事,我过去也很少放在心上。父亲也常教导我,人各有命,如果哪一天他提早离我和母亲而去,也是自然规律,毋需悲伤。我一向也这么觉得。现在想来,或许我并没有真实地设想过父亲离开我们,甚至与他轻率地开过玩笑。

    但是,当我作为队长,同伴的伤残和死亡摆在我面前时,我却发现,我没有我想象中的坚强,也没有想象中的镇定理智。

    任务失败。没有追回佐助。同伴挣扎在死亡线上。

    纲手大人从医务室出来时面色凝重,看到我,神色缓和了一些,她说:“鹿丸,你怎么还在这里?都一天了,不去吃饭吗?”

    忙了一天的樱也在劝我。我倒宁可她俩一起骂我,指责我,或者踢打我,也不要这样柔声安慰我。反倒柔和的声音,更令我的内心充满煎熬。我宁愿只有我承受千倍百倍的重伤乃至死亡的阴影,——起码,不用经受良心的质询。

    我去看过牙了,牙的伤势相对较轻,赤丸断了条腿,无精打采地趴在牙旁边。牙说:“肯定很快就好了,鹿丸你放心!”

    丁次还在抢救。纲手大人说:“鹿丸,你不必听。”她忧虑丁次的状况会使我变得更糟。我说,我要陪在丁次身边。我一字不差地将那些近乎宣判的诊断牢牢记在心里,这是责任,沉甸甸的责任。丁次做得很好——他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也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宁次伤得最重。我一直没有去看宁次。

    我对宁次的感情,常常古怪得令我不愈多想,再多想一步就像手伸进火堆。宁次与我分享了许多来自黑暗的秘密,我也窥见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们两个在某些事上也意外步调一致,仿佛共享了彼此的左脑。如果是一男一女配合到这种程度,说不定早就干柴烈火灵rou合一了。但我们并不亲近,我从未想过主动地、更深地挖掘宁次背后的东西,每一段感情经历,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有什么小动作以及相处模式——知道对方人生的每个小细节,这是变态。尽管我也记住了不少。

    我认为,这种距离是对宁次的尊重。宁次不会被黑暗吞噬——这种相信来源于我对他的了解。

    我并不为宁次和佐助的关系而嫉妒失落,也不认为我有必要终止我和宁次的关系。相当善妒的人反而心胸宽大。真正的嫉妒不止是肤浅地嫉妒关系密切的好友,而是身边的每一个人,乃至呼吸的每一口空气,脱落的每一根头发,流下的每一滴眼泪,开始是可剥离的,最后是不可剥离的,对方的眼睛,对方的四肢,对方的灵魂——对方自己。深深嫉妒着对方本身。永远得不到的本身。其他的反而没什么可在乎的。

    那实在太累了。

    显而易见,宁次不属于我;当然,宁次也不属于佐助。宁次就是宁次,宁次只属于他自己。宁次如果有能力负责他自己的决定,那么我不会阻拦他,当然,我不会抛弃他。

    我唯一遗漏掉了的是,我没有想过,宁次有可能,真的离开我,独自前往一个未知的地方。我再也听不到他条分缕析,触碰不到他温热的、完好的躯体,他的身体千疮百孔——我没有勇气去看他,去接受那个事实,我宁可立刻撞柱而失忆。我逃避了,陪在丁次身侧时,我忍不住唾弃自己的卑劣。

    我才明白,这世界上总有不能解决而只能祈祷的问题,理智不能覆盖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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