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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徐灯灯昂着头,感觉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很忙,没时间想你。”他说。 晏闲走了。 随霜居门口的春联被风吹开了,雪齐送晏闲离开,回去找了工具把那点儿泛白的春联一点点儿粘好。 “这春联都快白成挽联了,您还留着它做什么。”徐灯灯眼见那梯子摇摇晃晃很是危险,赶紧把雪齐招呼下来,自己拿着工具踩了上去。 雪齐眼中化不开的温柔,他手指摸摸那纸,记忆仿佛被带回到了那个冬天。 “现在大家都不研墨了,买瓶墨汁倒进碗里写上几个小字就是书法家了,可是写字有好大的乐趣在研墨里呢。” 那时候林银霜看着他贴春联,嘟嘟囔囔小声抱怨道。 她那时说的话,他记得一清二楚,眼下却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和他说话的人了。 “我倒也希望她给我写一副挽联,这样我也不至于死去的时候孤孤单单的。”雪齐有些落寞地说。 徐灯灯闻声一愣,回头看见雪齐神色,犹犹豫豫地问:“这写春联的人…” 雪齐露出一个笑,虽然是笑着的,但徐灯灯怎么看怎么觉得悲伤。 雪齐说:“是我夫人。” “已经过世了。” 那副春联,虽是斑驳,却也看的出上面“人增寿纪,天转阳和”几个简简单单的字。 徐灯灯心里一紧,他回头看了眼那春联,张了张嘴,想不出什么好安慰的话。 “她字很漂亮。” 雪齐一听到他提到这个好像很骄傲的样子,“我夫人以前获过兰亭奖的。” 他有生之年获奖无数,奖杯摆了一书房,每个奖项说出来都要让人惊叹一声,多到他自己也说不清最令他骄傲的是哪个奖项。 但只要提起夫人,他必要说一声。 “我夫人以前获过兰亭奖的。” 多么骄傲的语气,只留给了自己的伴侣。 徐灯灯心里颇有些动容,他一点点粘好剩下的部分,从梯子上爬下来。 “粘好了。” “好,”雪齐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跟我来书房一下。” 徐灯灯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书房,雪齐给他倒了杯茶,十指交卧看着他,一幅要长谈的姿态。 “今天不讲那些个乐理知识,我们谈谈你和晏闲。” 徐灯灯愣了愣,雪齐轻轻尝了口茶说:“你是个好孩子,二叔能看出你心思干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晏闲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秉性我一清二楚。自打他mama过世之后,他一直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谁也不给说。当时他带你来这儿见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心想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喜欢男孩儿了呢。” 徐灯灯愣了愣,“他mama过世?” 雪齐点了点头,“有些日子了,那时候他还挺小的,站在他mama病床前,小手攥的很紧,咬着牙哭,一点声儿也不出,也不让别人碰他mama,一个人守了一夜。” 徐灯灯心揪了起来,“他爸爸呢?怎么让他一个人守着他mama。” 雪齐无奈的叹口气,欲言又止,最后吐出几个字,“他爸那时候…忙…” 忙… 尽管雪齐有所回避,徐灯灯还是大概了解到了晏闲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尤其是雪齐说到他现在的弟弟晏舟之时,徐灯灯的心忍不住一痛。 雪齐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