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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丽吃完最后个冰糖葫芦,一口气把核全吐出,拍拍小手,嬉笑地说:“我就去跟藜jiejie要几匹好马。” 得到蝴蝶君消息,众人脸上皆露出喜色,只有怀明墨跟在虚生后头,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虚生盘坐在榻上坐禅养神,耳边不断传来怀明墨窸窣的挪步声,搅得心头静水阵阵涟漪,没得平和时候。 虚生睁开眼,伸手拉住走到面前的怀明墨,抱怨道:“你自己心乱,非得搅得我跟你一起乱。” “我只是……”怀明墨话刚出口,唇便被虚生三指堵住。 “我好的很,虽然内力尚没恢复,也是稳住了真气脉息。”虚生自嘲的轻笑,“放心,如今我是个废人,可骑个几日马,还死不了……” 话还没说完,唇上只觉软绵,虚生睁大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半晌反过来,等他想起反抗时,才发现脑后被大掌压覆,根本没有给他挣脱的机会。“吱呀”的推门声不自然地响起,顿时打破房内异常的安静。 怀明墨耳力极好,迅速直起身,脚步杂乱地走到窗边,强自镇定。 沉香走到里头,恰见虚生面无表情的擦嘴角,气息有些微喘,再见怀明墨站在窗边,侧身而站,两人神情颇为凝重,像在密探大事未果,又被自己莽撞进屋而打扰到。 “楼主……藜娘那已把马备好,酒也让人日夜兼程送去红河镇,其余的事,我也安排妥当了,可以随时动身出发。”沉香恭顺道,余光偷瞟虚生,她的话音越说越轻。 虚生没说话,甩甩手让沉香先退下,等那边关门声传来,他拿起榻边的软枕用力扔向窗那,正中怀明墨脸颊。怀明墨笑得比八月烈阳还灿烂,弯身捡起投来的凶器,轻轻地拍打落地那面沾上的尘灰。 眼见怀明墨拿软枕走近,虚生像见鬼似得惊跳起身,迅疾地下地绕开,一溜烟地消失在屋中,临走前还不忘骂上句。 这之后加急赶路的好些日子,虚生总在躲避怀明墨,且十分明显,连眼拙的臧丽都瞧得出,只是连沉香都不知其中缘故,其他人就是好奇,也没胆张口问。倒是辛里看自家阁主春风满面似是偷到腥的猫,脑中顿时闪过一念,不过他立刻摇头,深觉自家阁主温文的性子绝做不出流氓的行为来。 他们日夜兼程飞驰赶到红河镇时,离会酒市还有足三天,时间尚算充裕,只是红河镇虽不算大,坏就坏在这恰好是北孟漕运和海运码头的交界处,常年船只往来络绎,大到海船,小至渔船,算是应有尽有,想要在这其中找搜,最常见的漕运货船样的一叶扁舟,这是在也有够难的。 这不,骆辰跟臧丽去渡口转悠了圈,望那连绵不见尽头的满江停船,就连眼都瞪僵了,依旧一无所获而归。 辛里习惯与骆辰斗嘴,张口要说讥上一讥,怀明墨先温润笑道:“红河渡口本就热闹,这回还碰上个会酒市,来往商船众多,你们找不着也正常。” 虚生听那故意拉长的尾音,勉强开佛口说:“蝴蝶君久居江中孤舟,平常肯定会上岸采买生活所需,去渡口那些摆摊或是老渔夫那打听,应该会得些消息。” “听到了,你俩还不去。”省去动脑地累活,辛里乐得在后应。 虚生伸手想拉怀明墨,可手伸到一半,恰好对上他的黑眸,不禁想起那日情景,心没由得快了半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