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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蹦能跳,好端端怎么突然受这么重的内伤?” 怀明墨插嘴:“这事说来话长。” 季博儒凤眼略横,入鬓长眉一扬,笑得洒脱,英气十足不输须眉,“嘿!拿这话打发我呀?且不说别的,有个词还真适合你,见色忘义。” 叶元抬头看眼虚生,懵懂地嗫喏:“见色……”小rou手拉晃虚生衣摆,好学地开口:“色是什么?” 虚生肌肤养的极好,稍有些羞红都格外显眼,愣了片刻,他张口娓娓道出的便是佛家经法,直把叶元绕得一脸懵逼。 屋子里安静良久,荀克文笑唤过叶元,看了眼虚生,欲言又止。花园里巧遇药王单独前往晚汀馆,季博儒就才想他是有意避开,当下瞧这情况,立刻左手抱起四脚朝天打呼的大米,右手拉过叶元,笑说要带他去吃点心,连哄带骗将人带走。 辛里往屋里看上眼,心领神会地屏退在外候侍的丫鬟,单独守在主屋外,当然屋顶上悠哉赏景的那位,他驱不走,也没必要赶走。 旁的人走尽后,怀明墨神情紧张道:“是不是虚生有隐疾瞒了众人?”久没听荀克文回答,他越发没底,急忙说:“荀叔叔先别唉声叹气,究竟怎么了?” 虚生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手心朝上露出手肘的刺青,“荀先生认识这刺青?” 荀克文手指颤抖,面色痛苦,指着这神秘图腾道:“我义女手肘上,也有这刺青。义妹曾说过,这图腾是她丈夫的家纹,族中的后代,无论男女都会纹上。我那义妹的丈夫是个武痴,她受不了才带刚出生的阿芜离开,后来落脚在我这。我有次碰巧看到阿芜手上刺青问起,才知道这事,至于其他,义妹不愿说,我也不好逼问。” 虚生激动地站起身,两手锢住荀克文手臂,“她……你义女可是我……” “阿芜只是有个女儿,现在算来,应该刚满十八。”荀克文踯躅片刻,见虚生眼底光芒渐失,想虽说荒唐还是说出口:“曾有个男子来过药王谷,声称自己是阿芜的身生父亲,可是他的年岁比老夫长了许多,我瞧年纪做阿芜的祖父都足矣,所以便直接让谷雨请了出去。” “先生口中之人,是否个鹤发童颜,粗瞧像是个修道人,容色清隽俊美的男子,那男子着一身玄色,头戴墨玉冠,腰间挂着块白玉龙爪形玉佩?”房顶上的声音正急促呼气,可说话的语调慢悠。 荀克文努力回想半晌,颔首道:“虽快二十年,可这人给我印象深刻,几乎与先生说得一致。” “那便是了。”辩机先生长叹口气,倏忽地跳进屋,仔仔细细打量过虚生,“肖去华说你像,我还当他老眼昏花,如今看来是我糊涂。难怪了,老楼主待你这般好,看来他早知身份。” 怀明墨握紧那只暗里抓住他衣摆,正不住颤栗的手,极客气请教,“辩机先生的意思……” 辩机先生感念总算老天仁善,没太过惩罚老楼主,提袖掖了掖眼角,方微皱眉道:“老楼主是个武痴,一生痴迷武学,过了不惑之年遇到夫人。夫人她……当算女中豪杰,二八年华的姑娘家,不顾世俗看法,硬是要与老楼主在一块儿。老楼主起先是不愿耽误夫人……”说到这辩机先生摇头失笑,“夫人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说服老楼主。可惜本性难移,大婚后,楼主他已然改不了性子,沉迷在武学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