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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属下已让人一一排查,没有发现疑似香盗的女子。” “庆州府。”臧丽插话道:“长明坊。” “长明坊是庆州府最大的欢笑坊。”辛里觉着臧丽说得不清不楚,忙不迭解释。 怀明墨指尖有一瞬的颤动,失神也只是俄顷间,他神情始终含着浅淡的柔笑,所以谁都不曾察觉出他的异常。稍微稳住焦躁的心情,怀明墨淡漠地开口:“有查到长明坊哪家没?” 臧丽想到那群衣着性感的妖媚女子,脸颊浮上层霞云,摇头说:“她们不让我进,说那不是女孩子该去的地方。” “竟还有妓馆不收主动上门的姑娘?真是奇事。”辛里磕上臧丽忘关的双喜格木窗,瞧臧丽忸怩的样子,忍不住逗她,“可惜没让你进去见识下,学个一招半式,将来你嫁人保准用得上。” “辛里!”骆辰难得颜色正经,口气中隐含怒意,“胡说什么。” 臧丽听得来气,满屋子追着辛里打,可辛里不是文弱书生,用轻功左躲右闪,半天没让臧丽抓到他衣料。 “别闹了。”怀明墨声音不响,但满屋人听到果然都收敛笑意,怀明墨稍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派人去几家规模较大的青楼去查,主要查其中的头牌姑娘及侍女,尽可能在我到庆州府前查到可疑之人。” “阁主?!”屋里人几乎是同时发声,最先劝阻的则是郑丰年:“阁主由我们去查便可,您这身子暂时实在不宜长途跋涉,不如休息半月再……” “辛里,你派人查查香盗钱财来源,光凭皮rou生意绝不可能赚的到这么多。” 辛里虽从未进过风月场所,却对那种地略有了解,他往快烧尽的熏炉中添了点药粉,细细解释:“绝大多数是只能维持生计,可少数为例外。阁主别忘了,宫里的绾妃正是出自京城三大风月楼之一的清平乐,当年那群王孙公子不惜花费百金未见她一面,听她弹曲。像她这样的清倌艺妓不少,且不说京城清平乐与满庭芳的几位,庆州府就有位与绾妃齐名的女子,传闻那汉宫春的竺苓不论容色、曲艺、舞姿与绾妃不相上下,而且精通诗书画。她不仅在庆州府有自己的宅邸,听说京郊还有她的庄子。” “清倌?”怀明墨略有不解,自己从未涉足那类地方,自然不懂其中区别。 郑丰年已经三十五有余,见识历练毕竟多于在场年轻后辈,谈及这事不像其他几人这般尴尬,所以代为解释道:“青楼女子不止是做皮rou生意,像竺苓这类清倌大多只是卖艺为生,只有那些红倌才是卖身为主。像汉宫春则是个清倌场所,院里所有女子都是不许卖身的,若私下里被发现有卖皮rou,一律会被赶出汉宫春。” “哦。”怀明墨容色微霁,心情稍转好些,“看来我有必要去开个眼界。”屋里人又一回惊异的齐发声,辛里忍不住用手背贴上怀明墨额头,以为他烧糊涂了脑子。 骆辰笑得略□□,像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阁主不如我带你去长明坊其他地逛逛?汉宫春太素了。” 臧丽听不懂却觉得骆辰定不是好话,猛地上前踹骆辰一脚,瞧骆辰地目光似是利箭,射得骆辰几乎体无完肤。 “骆辰,你现在就备车马,半个时辰后在西北面角门等。”怀明墨早习惯骆辰的贫嘴,丝毫不予理会,干脆果决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