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关系冰点 (第2/2页)
下唇紧张的抿起,受伤的眼神看起来楚楚可怜。 苏鹤华动了一下脚步,抬起手作揖,恭敬的像陌路人, 低着头的她咬紧了下唇,拧着秀眉,睫毛微颤, 指节发力到泛白,依旧恭敬的举着手势。 “阿姐好生休息,我不便长留,也该回去了。” 这次换她退了,不用劳烦她的阿姐左右为难了。 怀里溢彩的琉璃手串都被捂热了也没送出去。 “鹤华,这要也好,也好…..” 苏雨鸢眼睁睁的望着她出门关门,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的靠在床头,一行行悔恨的泪止不住的掉,她捂住无声的哭着,唯恐泄露出一点的脆弱和无助。 怕了那句道消身陨。 快马加鞭,风雪兼程,在日落黄昏时分进了城门。 “快快快,热毛巾呢,给小东家擦擦!” 苏母接过印章,顺势塞进了自己衣袖里,转头就殷情的催促丫鬟。 对着苏鹤华又是另一幅姿态,当家主母的气势淋漓尽致。 “鸢儿生了,怎么样?” “一切都好,孩子像阿姐。” 她压根就没见到,存有私心,希望那孩子多像一些阿姐, 苏家多了份过年的喜庆,窗花已经贴上,孤零零的苏鹤华走在路上还能听见下人们喜悦的讨论, 勾了一下嘴角,落寞似乎少了点,心情跟着渲染的愉悦。 没过两日,就是年前最后一个节,除仓。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余光洒在这江南城里,延展开来的街道两边是各式的茶楼,酒馆,门口的小商贩早早的撑起了摊子开始叫卖, 花船顺着青河,公子小姐格外雅兴,一壶清酒足以慰风尘对诗词。 苏鹤华闲散,无朋无友,漫无目的四处闲逛,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在一条街的小贩摊位上走走停停,觉得新奇就拿起来看看盘弄一下,觉得无趣就索然无味的走开, 没了苏雨鸢,alpha的生活似乎一层不变,蒙上了灰色的尘埃。 偶尔会不经意的想起,觉得遗憾惋惜后悔,更多的是见不得光的思念和眷恋。 叶青兰被邀来弹琴助兴,戴着红纱掩面,发髻上唯有一束簪花点缀,左侧眉尾画着一枝傲雪寒梅,使她看起来清清冷冷、高不可攀,但媚骨天成,眨眼都能流出勾人的妩媚。 花船不稳,珠链摇晃,流光折射在她的后背上, 苏鹤华只是刹那,便怔住了,疾步追上去, “哎哟!我的橘灯呀,烂掉了啊、” 撞到了挑着担子的阿婆,圆滚滚的橘灯撒了一地,人群涌动,又被踩坏了不少,一块块橙色的水渍印在青石板上,到处散发着水果熟透的香味, 她抬头眼神追着那抹熟悉的风景,身子却不由的折下去, “阿婆对不起,这些我买了。” 说完掏出一锭银子塞在阿婆的手里,等在望向湖面时,花船缭绕,早已不知道哪一个了。 米铺少爷邀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围桌聊天, 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玉壶清酿,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金丝勾边的华服松垮的套着,玉戒扳指的手轻浮的挑着怀里美人的下巴,倾身便是香泽,偏过便是情趣, 一盘盘的珍馐丝毫未动,倒是酒坛空了不少。 裸露的后背被冻的发红,她始终低着头,一双柳叶眉紧蹙,凝着眼眸,殊不知眼眶幽红,连同眉尾的红梅也如同火焰在燃烧,指尖的琴声越发激动极速,一下一下如同鼓点赛马,磅礴孤廖,誓死如归的杀气腾腾, 怨极了,恨极了,这不公的世道,无人救她于水火,道法救得了天下国家,救不了三年前的懵懂无知的叶青兰。 孤苦无依的任她漂泊,身不由己。 “噔————” 弦断了,徒留刺耳的余音。 米铺的林少爷玩味的摸着下巴,鹰鹫般的眼神打量慌张的她,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让怀里的美人退下。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哈,我忘记更十八了,无语了,大家等好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