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 (第2/4页)
。”吴邪原本已经准备好泡澡,药浴,撑过这段时间,再趁着在小县城里这段安稳日子多找几条蛇。 他刚已经确认了这条蛇脑子里依旧没什么有用信息,正在调节水温,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吴邪只来得及披上一件大衣,鞋都没穿,急匆匆跑到仓库,就看到一个傻逼呆坐在那,鸡似的在原地炸毛。 这人不能留,他已经很少遇到这么弱的人了,吴邪掐住他脖颈大动脉,他连躲都不会躲。对方很快失去意识,吴邪把人扔在原地,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别人。翻了翻对方手机,给最新的通话记录打了回去,这人的备注是老大。 “吁子,怎么了?这就开始摇人了?”吴邪想了想说:“你姓李?”对方不说话。吴邪说:“你底下人动我仓库了。”对方终于开口:“我老大确实姓李。”行,吴邪给那个姓李的地头蛇打电话。“关老师……”“闭嘴,”吴邪说,“你的人动我仓库了。” 可真是炸了窝,对方把吴邪又当财爷又当黑神,不敢耽误赶紧查,没一会就闹清楚整件事情:“关老师,您不是说想要几个人干点事吗,我们就想着下午找群人往您那打一架,给您看看水平,结果我手底下人忒次,也不知道这架是为了给您看,想赢。为了赢拍过去个盯梢的,谁知道他怎么敢碰您的货,我们哪敢让人动您的东西,您瞧这误会可真是大了……” 前因后果厘清,吴邪抽一颗烟:“别打架,人以后再挑。这人……”对方说:“您看着办。”吴邪发出一声嗤笑,电话挂了。 陌生的房间,吁子看见屋顶天花板,灰白,纹路上嵌一层灰,看起来有些年头,窗帘厚重,沉甸甸地把室外光挡住了。层层的感官交叠上来,他感到一个紧致的肥沃的东西正在吮吸他的jiba,就在此刻,就在当下,他忍不住叫出声,他身上有个人在用逼骑他的jiba,那人对着他胸膛弹弹手上烟灰:“醒了?”旋即,他的jiba被满怀戏谑甚至是恶意地夹了一下。 灯已经有些年头了,暗的黄的,人身上整个轮廓笼着一圈灯光的雪浪,汗,他身上到处都是汗,起伏得慢下来低头抽口烟,都有一滴汗落在吁子肚皮上。头发和皮肤都是半干不干地黏着灯光,亮的地方太亮,暗的地方太暗,就个烟头隐隐约约地随着他呼吸明灭黯淡,根本看不清他眉眼。 男的…?吁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草的是对方屁眼,吓得手上一抽,旋即发现自己双手受制,全身都开始发颤。 吴邪勉强压下心头的暴躁,又被这个突然活过来的叫吁子的玩意儿激起心头火。 他一巴掌抽在吁子脸上,暗骂不长眼的东西,谁稀得看你一眼似的,上赶着找死。吁子被这巴掌打得呆愣了,不如说他从醒来就一直没搞清楚状况。疼痛热辣,那一巴掌带着股香味,像什么…擦脸油…? 吴邪骂:“你傻啊?”吁子被激这么一下才反应过来,问你是谁?吴邪又是一个巴掌抡上去,吁子半边脸上已经出现了血点,他不敢再说话,吴邪说继续啊,怎么不问了? 吁子又是刚醒,又是被骑得脑袋发昏,吴邪下手也重,把他打得他反应半天转不过来。只是jiba还硬着,被吴邪拄着肚子骑。又呆愣愣看他从边上一个小罐里掏出一团白色的乳膏,打着转摸自己rutou。 床嘎吱嘎吱乱响,吴邪活很好,一坐到底,夹紧了舒爽无加,挛缩着直到拔出去,一手攥着他的jiba,摇晃着抽打一对rou质的、瓣形的器官,又细致地来回描摹,jiba时不时陷进一摊rou里去,还有缠绵的一口洞。吴邪玩够了再一坐到底,吁子的jiba和他本人都被玩得呼吸不畅,这是什么器官?逼?yinchun?可这肯定是个男的! “你是女的?”他扯嗓子问,那人一巴掌又甩他脸上,惹得他嘴里尽是腥咸味,那人说:“我是你爹,叫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