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日(花瓶邪) (第2/2页)
身都难,我官至如何也难共你厘清,只记一处,与你那解雨臣各负朝中二三春秋。”不待吴邪再语,张起灵另一只手,连用力都不曾有过,吴邪便在春台赤裸了身子。 可谓是翠竹杨柳身条,惊惶眉眼含光,尤显动人,桃脯杏实般两软白团间或一荡,两腿紧夹着那桃源去处,抵拒之姿别有趣味。 张起灵净身衣褶子都齐整,面上无情,看来颇是骇人,自衣堆里捡出根青色织带来比划一二,便把吴邪双手紧箍,如是再轻巧一掰,不由得两条腿不打开。吴邪噙泪噤声,自张小哥提起解雨臣的名头,他便明了大多,不敢冒言。 张起灵再俯身上前,折起他一条雪敷的腿,大手细细在外转了两圈,二指探进热洞去找他销魂处。吴邪自是不忿,贝齿狠咬,泪入两鬓。张起灵一看便知,此人与那解雨臣有两三分情意,倒显得他棒打野鸳鸯一般。 可不是么,张起灵脸色并不改变,他偏就来拆打这十分贴恋一对相思鸟,谁能奈他何? 那一只玉兰白玉金钗委地,又转而到张起灵手心,张起灵以玉花瓣戳刺吴邪两颊:“你且含住,”身内手指一弯,逼得吴邪乜斜眼瞧他,“我便不放你身底去。” 此时含金入口,全无阻碍,吴邪压花入舌下,虚虚咬了,冰钗沾凉口涎,直当这张起灵不爱yin声入耳。且好,围屏锦帐外人影绰绰,目光如火,他也并不稀罕叫与他。 手指长短骇人,勾勾刺刺,又奔最里,吴邪心生怯懦,摇头晃脑之间云鬓散乱,枕边风月潋滟滟淌了一床,只余水生响亮。那张起灵货样极好,腰身直挺,入吴邪牝户,捣弄他个动不得叫不出,又从春台上蘸了茶汤,入他通红后庭,当真没半点宽宥。 吴邪给抵得魄飞魂断,听耳边酥酥春雨密还疏,润湿花苔,斜入窗来。只余下满室银河清浅,星珠璀璨,合着他脑袋竟给顶出窗去了!惊骇间,他挺身而起,紧抱住张起灵身段,只觉满身穿透,一团糟乱,强压狠咬住口中钗子,咽下这无边云雨。 次日晨,吴邪醒来酸软无加,未拾掇利索,旁的红牌笑嘻嘻打跟前过了,不怀好意“嗯嗯”两声,学的正是他昨日哼叫,气得吴邪牙要咬碎,恶狠狠狂拍被褥,唤来春枝:“去,给你爷递个帖子”。 当日就起轿子到解府去了。 “你这狗牙倒漂亮,只是白搭金老板好手艺。”解雨臣手执金钗道。吴邪眉头锁着,夺过金钗掷在金楠木案上,道:“你他之事我可回环不得,勿要作弄于我,昨日连肠子要给他掏断了。”“好哥哥,”解雨臣环住他腰身,故作悲色,“我和他有甚干系,莫要凭空污人清白,倒是你。”手已经搭扶在吴邪两腿之间,把他反驳尽吻作呢喃。 吴邪恼他非常,奈何细描金带子遮眼,说话也弱上三分,气息不稳遂再弱上三分,余下几分都成了解雨臣逗趣儿的戏码,做不得真。脸贴脸热闹着,吴邪把眼一转,思忖几番,由着他去了,只添上一句:“你万万小心些。” 隔着锦带,解雨臣声如冷泉:“小心作甚,前日那灯油不满满洒在你后庭?他个睁眼瞎子,看日后还如何翻波起浪。”又道:“那灯身……”吴邪忙起身呵斥:“莫要再言!”两人遂缠作一团。 半张檀木桌面,一双并蒂芙蓉,万般旖旎风月。氤氲生翠的院内,张起灵的影随轻摇垂叶落在窗上,绿云烟里,他面容沉静,似有所思。解雨臣揽权至此,荒yin在先,把那皇帝命灯赠给吴邪以报抄家血仇,倒给了他入京由头。 解氏,张氏,京里各个异姓王,都在想一顶白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