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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狗一样在方灼脖子上闻来闻去,方灼头皮都要炸了,拳头攥得死紧,“冷静点,别冲动。” 周猝不冲动,他很镇定,“应该给你标个记号。” 被咬住的痛感袭来,那块皮肤像着了火,火势正在往下蔓延,灭不了。 周猝没咬几下,那块皮肤上就红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知道错了吗?” 方灼点头,“知道知道,以后见到周丞我绕道走。”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的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捻了捻手指,转过身去,“过来帮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从,别墅换了个更凶狠的主人,不顺从可讨不到好。 连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过去,没几下就把周猝后背搓得通红,看着都疼。 方灼讪讪的停手,“好了。” 周猝转过身,将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男人贴着他耳朵说:“还记得你说,你的命交给我了吗。” 前面瓷砖冰凉,背后贴上来的身体灼热,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记、记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吗。” “明白了二少。”方灼头皮发麻,这缸子里装的是老陈酿吧。 周猝静默一瞬,在青年鬓角亲吻着,然后用厚实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开始认真给他搓背,没用手,而是用嘴。 细密的亲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来爬去,又爽又痒,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澡洗得生不如死,后遗症强烈,方灼当晚就做了个梦,梦里的人面庞熟悉,身材精壮,是个男的。 他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把裤子洗了,藏在卫生间里,十分钟后就被打扫卫生的陈嫂发现,拿着经过饭厅,去了后院,大摇大摆的挂在晾衣绳上。 周猝垂着眼眸喝粥,淡淡点评,“人之常情。” 方灼:“……” —— 两天后,周猝按周鹤年的意愿,带上方灼和别墅里的一些还不错的老人,一起搬去了主宅副楼。 一个私生子,就这样一跃龙门成了族里唯一能和老爷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纵然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面平静海面下,波涛却暗中汹涌着。 周鹤年自然也察觉到些什么,他将教学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时,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领全交给周猝。 好在周猝争气,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思维活跃,还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鲜东西,老爷子越发觉得这位接班人没选错,心里也越发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周鹤年状似无意问道。 周猝:“不清楚。” 周鹤年:“恨他吗?” 周猝没有隐瞒,“恨,恨不得他死。” 老爷子眯了下眼,“快了。” 一周后,医院传来周父的噩耗,他死后不到半年,老爷子也走了,走的时候还在梦中,很安详。 尸体火化完当天,周家就闹翻了天,一群人把周猝堵在殡仪馆大厅,非让他交出家主信物,和老爷子留下的那些书籍。 面对这群贪婪的狼,周猝身边只有方灼,和几个保镖。 保镖们两拳难敌四手,只能护住两人不断后退。 方灼气得想骂娘,“这群畜生吃相真难看。” 其中一个人手长,拽住了方灼的头发,方灼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