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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寒冷一些。 每当想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感到一种清明。 你现在在哪? 常长闭上眼睛。 “任陆”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答,换了一种诡异尖细的声调:“人没有啦没有啦,不知道跑哪去了。” 常长这才明白过来——这是个假任陆! 其他的鬼用任陆的声音来引他出来! 要不是老党,他可能已经出去了。 一回想起刚才那无意识胶着的几分钟,他不禁后怕,刚才要是发出一丁点声音,两人就都完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继而传来电梯叮的一声,似乎是下楼去了。 老党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听了一会儿,将木板小心拿开。 两人轻手轻脚地爬了出来。 门已经被刚才的疯女人砸烂,这个房间已经不再安全。 老党把常长挡在身后,自己伸出半个头左右张望了一圈,带着常长径直走向了……对面的房间。 所以这层都是不锁门的吗?? 疑问刚冒出来,老党就噔的一声把房门锁了。 现在是……安全了吗?常长呼出一口气,脚还在软。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与泠的感觉不同,老党对于他来说更接近于现实。渴望了解真相的心情就越迫切。 老党看上去也十分迷茫:“我们坐车来实习,然后……你,你是常长。” 他表情似乎很是苦恼,常长这才发现他身着酒店制服,胸口的名牌上写着党党二字。 “我……我是谁?”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 常长警惕地后退一步。 老党比他高一些,加上平时运动的缘故,力气也比他大。 以前他们称兄道弟的时候,老党大多时候都是在笑。自从他俩冷战以后,常长才意识到原来他不笑时还挺吓人的。 此时此刻,老党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像看着他的猎物。 不带一丝掩饰,坦白的说,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你……” 老党目光炽热,看得常长要烧起来。 只见他长手一伸,将常长揽过来,接着重重地甩到了床上! “你!”常长挣扎地想爬起来,却被欺身上前的老党重新压了回去。 老党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他身上,常长胸闷得喘不过气。 好在他很快调整了角度,弯下腰来,摸着常长的脸。 “我都看见了,那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印子。” “怎么,你不是Gay吗?既然都是男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为什么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就可以?!” 说着就往他嘴唇凑去。 “你他妈疯了,党卞!” 常长偏过头,接着用半边脸猛地撞上老党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忘了请假 不知道说啥了感谢不弃文之恩吧233 之后三天日更哦么么哒 第20章 瑰丽祭典(五) 20. 常长撞过去的时候磕到了颧骨,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可他却并不在意,双目发红的看着一旁捂着脑袋的老党。 老党平衡不稳摔倒旁边的床垫上,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撞击伤得不清。 “唔……”听见老党略带痛苦的□□声,常长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他踢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