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熟的rou (第2/3页)
芸不敢,但是段莠请他一做,她会的。甚至还有点心向往之,凌虐美好是一种兽性本能,不用学就会的,段莠看她期待的眼,拍拍她说:别想了。拉她起来,让她分开腿,上来伺候他。 段昀芸跪在床边,撑着身体挨着段莠的下面,细心地用自己的rou给他做抚慰,段莠摩挲着她胳膊上的擦伤,下面一直半软不软的,以往段莠不让碰的时候,段昀芸还有心招他玩,现在成了一项服务业的工作,做得机械而愈发敷衍,所以就更不好了。段昀芸想把手再放他脖子上去,段莠威严的一道目光射过来,段昀芸讪笑着垂头努力,其实段莠根本不打算做,只是让她侍奉她,像端茶倒水一样,段昀芸累得满头大汗,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但是那里软软yingying也蹭到了她,她下面水涨得很多,滑溜溜的,整个腿根儿都泛起光来,然后段莠的手从下面插进去。 段昀芸恼了说:滥竽充数。段莠想说什么,气提起来阻塞了,开始咳嗽,段昀芸紧张起来,段莠的手还在她身体里,咳嗽的时候也在里面一抽一插,掉出来了不忘补进去,段昀芸夹着问询:没事吧?段莠好一会平复,哑声回前话:好心帮你,还用那种比方笑话我。手指加了两根,整掌在里面深挖着,段昀芸被撑得趴下去,又下意识不压他的胸口,挺着rutou给他,他也就手拧住了,捏药丸式的。段莠以前吃一种补药药丸,气味香甜,段昀芸吵着要吃,段莠让她张嘴,一点儿一点儿抠下来搓成团丢进她的嘴里,让她接,早就开始把她当狗玩了,那药苦得要命。 段昀芸横心说:你不让我掐你脖子,你怎么硬起来。段莠说:管你自己的事。落外面的拇指用力捻她,yinchun撑得如绷紧的线。段昀芸喃喃自语,段莠去听,听到她嘴唇里哭央央地说:最讨厌你的这样。段莠去拿按摩棒,段昀芸把旁边的鞭子够过来,扔他脸上:“用这个。”能快一点是一点。 段莠已经把手抽出来了,湿手拿下来脸上的鞭子,段昀芸痛苦地躺到一边去,然后慢慢滑到地上,光身子在地面趴下。还是怕段莠朝她xue口抽,所以把腿闭得笼紧,这样她到地上,段莠也不用专门起来了。真的是养了太久的孩子,再不情愿再吃苦也要十足细心地照顾着他,随时到他顺手的地方摆出来姿势。段莠的鞭梢在她头顶掠过,扫到她的脖子,段昀芸马上夹紧了下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这样的反射。所以“教育”是绝对行之有效的,你想要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就用赏罚去强化她。段昀芸想念段莠的阳具,从十几岁开始就知道有这样一份礼物在将来等着他,不管恶劣还是美好,在等待里都产生了充分的迫切的感情。段昀芸在脑中回忆以前的段莠,病得美,一句话都懒得说,夜里段昀芸会想把他孱弱的身体两手捧送到自己的身体里。段莠会打人,她早就知道,没打她之前她就想过好多年了,现在才挨上,是她的升职记。 段莠凝望伏低的段昀芸,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形体,而且一直以来十分关注自身,再忙也会抽出时间去管理,手臂伸出来贴在地面,背肌展开如一具标准的人体教具,不是小时候执着于洋装打扮的小女孩了,体格强健,声音洪亮,顾盼有力。段家人都是这样,似乎基因里就有胜出的因素。崔玉也健壮了,段莠让秀儿叫了裁缝来加班,赶着他走前给他多做几身,他穿西装漂亮。段莠喜欢装扮这些段家人,成为符合他预期的样子,专门去派人打的玉棋盘,每个阶段有不同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