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koujiao,吃硅胶假几把】 (第1/2页)
我低头,用额头碰严潍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喂你吃药特难。” 我松了口气。想想早上这家伙昏睡时牙关死活咬着的样子,看起来脆弱得碰一碰就能碰碎了,药灌不下去,急得我差点儿没从他手机里找哪个号码把他带去医院。 严潍闭上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只是无声地哭。 “严潍?”我叫他。 他还是不说话。 他这样,我哪知道他究竟哪不舒服,是头晕,还是胃疼,这家伙有什么病啊痛啊都是死撑着的。我立刻把他从被子里扒出来,抱在怀里哄。 “怎么了?严潍。怎么了?”我吻他的脸,希望他能好受点,“有什么你得告诉我,我们是夫妻啊。” 他睁开眼睛,我看见星星点点的流光在他瞳孔里晃动,他抓住我的手腕,低下头。 “我喜欢你。”他说。 我愣了愣,点头:“我知道啊?” “很多话我都还没能亲口说过。”严潍的声音发着颤,他说得很急促,“我真的好喜欢你,陈潇。” 我望着他,他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濒临崩溃。 “从很早之前……很早之前,你冲进火海里就开始了,很热,很耀眼。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我只是想让你注意我,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你说你喜欢老师,我才什么也不说,明知你心里有人,还死乞白赖去求那么点儿施舍来的感情,我……我不能……”他的额头抵在我肩上,“所以我想明白了,我不用你喜欢我,我只要你活着,你过得好,看见你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又要回到那件事上了。我明白他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话,正因为是真话,他才会痛苦成这个样子。 他亲手把他的十几年来最大的愿望给掐死了。 “可是我喜欢你啊,比喜欢任何人都喜欢你。”我把他从怀里捞出来,捧住他的脸,“严潍,你是不是还有很多要对我说的,慢慢说,今天说一点,明天说一点,你想,我们俩的一辈子还长着呢。” 严潍愕然地看着我,嘴唇哆嗦。 我猛地吻上去,撬开他的牙齿,舔他的舌尖,把他亲到浑身发软后转而去亲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颈项,把他的眼泪全吞到肚里。然后手探进他裤子。 “呜……”严潍哭喘了一声,边发颤边用额头蹭我的发顶,“陈潇,陈潇……” 我数次摸索,好歹是对怎么让这小东西哭个不停有了点儿心得,我用指甲刮擦马眼,两根手指揉弄囊袋。 严潍小声地呻吟,他说慢点,慢点,边低下头讨我的吻,小心地亲一下,又亲一下。 我褪下他的裤子,露出精神抖擞的yinjing。 严潍别开脸,整个人泛出一层淡淡的粉。 这一瞬间很寂静,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严潍也没有,于是我听见咚咚咚的,严潍胸腔里敲响的跳动声,那么急促。 我忽然心里一酸,叹了口气。 “好傻啊,严潍。”我轻声说,“你真的好傻啊。” 他迷茫地看向我,迷茫地歪歪脑袋,然后他呆住了,惊诧使他没能马上做出反应。 因为我含住了他的yinjing。 他这东西份量不小,但大概是从没用过的,干净白皙,我半点腥味也没尝着,反而有股淡淡的皂角香。 等严潍反应过来,不出所料地拼命把我往外推:“不行,很脏的。陈潇!你别……” 他的力道软绵绵的,不敢用力,也用不上力,我只吮一吮guitou,他就什么也说不出了,整个人软在被褥上,像一滩春水。 “放松,都交给我就好。”我摸摸他的腰,又舔了舔囊袋,眨眨眼,“我的宝贝老公怎么会脏呢?” 严潍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我顺着yinjing上的青筋舔弄,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吟哦便会从枕头里飘出来。 我尽力把他伺候得舒爽,疼他,爱他。侍弄了十分钟不到,严潍的腿根都抖得厉害,他咬着手指,爽得蜷缩起身子。忽然严潍浑身都绷紧了,我顺势啜上那么一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