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叫我一千八百年前的鬼 (第3/5页)
br> 向后望去,一面髹漆镜立在那,镜面里是狰狞的断肢瘸腿,凹凸不平的肌肤褶皱。镜面外,是广陵王置在沉疮上的手,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抖,活着的,但也活得自贱。镜里镜外都是残疾,残疾带来了更多的残疾。 腾烧的怒火刹那间浇灭了,留下死寂的灰烬,微微闪点红。 广陵王去吻他。 贾诩拦住,拿衣物去掩断肢:“别做了……别做了……” “阿和。”广陵王眼里蒙了层水壳子,一眨,收回去了。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摘下贾诩的手,她笑道:“你来摸摸我身上的伤。” 不可抗拒地,贾诩的手顺着广陵王的力道伸进衣物里,沿着胸口向下。除了那道熟悉的疤,她又多了许多瘢痕,有一道尤其深,从心头戳进再划到腹部,几乎是能开膛破肚的力度,连rou都少了层。 “你会觉得我不是我了吗?”她挨在贾诩耳边轻轻说着。 贾诩摇了摇头。 “那你会觉得我变丑了吗?” 依旧是摇头。 “我也是那么想的。阿和还是阿和,阿和也没有变丑。”吻细密地落下,温柔的气流穿过耳膜,“我还是想要你留在身边,还是想跟你去看百戏,还是要和你一起去见识海面的星空。你说因为我才来长安,我很……” 掩在眼睛上的手换成了暖热的唇,轻柔地、细致地、小心翼翼地揉擦着鲛人的长睫,她说:“很想你。” 不完美不健全的身体,被人拥在怀中。 鲛人的一只脚失掉了作用,不能走,不能跑。费劲了气力,人身才能走得不偏不倚。那只脚拖着他的身子,不允许他往前走,于是他也一直被拖着,像恨一直拖着他的身心,脚在地上划出轻浅的痕迹,爱在心头划出轻浅的痕迹。 现在有人轻柔地说着想他。怀抱松软,绵绵婉婉,但一直在身边,是睡醒便可以在身侧见到的距离。贾诩环住广陵王,颤抖的唇挨上了另一张唇,他把身心全都迎了上去。 红绳绕过窄窄的一扎腰身,往下,缠着两腿再捆过有些立起来的rou茎,随后从腿心间穿过,宽长的绳拧成一股卡过花xue和臀缝,最后系在一根细长的玉势上。 抹了大团面脂在玉势和菊xue内,广陵王俯下身,先伸了根手指进rouxue:“疼吗?” 蒙着眼的鲛人看不见人影,只凭着感觉仰头,挨着广陵王的脸颊轻吻。把好腿挂到广陵王腰上,摇了摇头:“不疼。” 暖热的体温融化了肠道里的面脂,有股要流出来的感觉。贾诩抿住唇,悄悄夹紧了,身上的人轻轻笑了声,咬住他的耳朵:“放松点,那么紧抽不出来的。” 左耳被人叼在口中细细咋弄,舌尖舔过耳廓上端,往下落,浥浥黏黏地伸进耳孔中。鲛人的耳朵很敏感,即使变幻成人耳也掩不住,贾诩忽然一抖,狠狠咬住唇。 炙热的吐息落在脖侧,他听到身上人的呼吸加重了。耳朵被人用力地咬住了,坚硬的两齿衔住耳廓,不轻不重地磨,贾诩忍不住惊叫出了声,两只耳朵直接转为薄薄的耳鳍。他抬手捂住了耳朵。 “以前没发现阿和这里那么敏感。”她微微喘着气,肠道里的手指一转,拧出一阵黏腻的水声,“不可以亲了吗?” “不可以咬……”指缝漏出一些空隙,耳鳍又成了人耳。鲛人红着脸把耳朵又凑到了广陵王唇下。 又被衔住了。广陵王轻轻地含着舔弄,舔得鲛人下身都湿黏黏地,流出的水液晕深了红绳。松开时,卡在rouxue里的手指一抽,大滩黏液没夹住,淌到了广陵王手上。 她又笑了,温声道:“很久没碰过了,阿和变得好敏感。” “那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嘛?”耳朵再次被咬住,广陵王笑道,“我怎么样嘛,阿和说说呀。” 床笫间的广陵王总喜欢这样。脸上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