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一些少年时代的醉酒与安慰 (第2/3页)
身畔之人睡的安稳,柳惊涛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烦闷感也随之退去了一些。他怕自己留在这翻来覆去会惊扰到杨青月,见他没什么异状,刚要起身,另一只手已无声覆了上来。 他并没用多少力道,堪堪环着柳惊涛的手腕,只要一用力便能挣脱开来。 “我听说了,”杨青月的声音很轻,也很慢,显然是正试图从迷蒙的脑海中理清想说的话,“吞吴……” 老庄主有意将宝刀吞吴传与次子柳浮云并非流言,而是板上钉钉,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他的资质万里无一,武学修为精进飞快,假以时日必然能在武林中掀起新的波澜,确实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而柳浮云已经及冠,近来频频得柳风骨传唤,山庄上下不免谈论几句是否日子将近了。 感受到身旁的人猛的一僵,杨青月这才睁开双眼,缓缓坐起来,在昏暗的烛光中摸索到柳惊涛那只紧握成拳的手,一根根松开,又将自己的手自指缝间穿入,一如他年少时无数次对自己做过的那样,紧紧扣住,轻缓却又坚定地说道:“我会陪着你。” 想要复兴家族并非只有一条路。即使无法坐上那个位置,也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实现。没了那层枷锁,能做到的也许更多,无论是或不是,我都愿意陪着你见证的。 他相信柳惊涛明白自己未说尽的话,微微抬起头,双唇贴上了他的。 杨青月唇齿间还残留着酒气,虽是浓烈,却仍能品出其间的醇香,回味无穷,果然是难得的好酒。柳惊涛扣住他的腰,毫不客气地回吻,扫荡过他口中的每一处,又缠住那柔软的舌尖,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勉强作罢。 他将人压在床榻上,轻轻拭去唇角残留的银丝,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望着杨青月因醉酒而带着薄薄水汽的双眸。他眨眨眼,平日通透的心思却是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此举何意,于是支起上身,脸埋在对方颈窝处,低声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言罢还偏过头在他脖颈处轻咬了一口——这大抵已是这位儒门世家长起来的小公子能做出的最出格的事了。 他确实醉了,但所做也并非违背自己意志的冲动之事,纵是清醒时,他也希望为对方分担些什么。 柳惊涛低笑着应了,揽着他坐起来,亲吻杨青月送到嘴边的后颈,扯下碍事的里衣,手顺着背部柔软的线条向下滑走。 他守了他许多年,对彼此那点小心思都心照不宣,而杨青月状态一直不稳定,便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先前也仅有过一次意外又混乱的肌肤之亲。幸而这间客房是照着杨青月的喜好布置,果然在床旁的小柜子里摸到了他平时护养琴用的膏脂。 杨青月体弱,此时贴近了便能感受到他平日里微凉的身子因喝了酒而发起热来,摸起来要舒服很多,反倒是显得柳惊涛身上有些冷了,指尖同没有温度的膏脂一起探入后xue,激得人一下紧绷起来,吞吐了两个指节便无法再入半分。 脸庞与侧颈上落下细密的亲吻,略带粗糙感的双手在臀后摩挲揉捏,温声让他放松的话语化作热流贴着耳廓传入,本就偏高的体温在被撩拨起的情欲下更加躁动,顺势吃下了最后的指节,化开的膏脂被后推入的手指带出来,黏黏腻腻的搅在紧贴的身下,一片淋漓。指尖抽出一些,又缓缓地顶进更深的地方,紧致的甬道就这样被一点点打开,柔软的xuerou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很快便主动亲昵地贴了上来,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接触,收缩着牵引手指求取更多。 柳惊涛曲起指节,顺着他的意思沿着内壁一点点抚过,不经意间扫过某处,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便留在那里反复碾磨,环在背后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对方身下的器物也渐渐立起来,蹭在他坚实的小腹上,顶端微微渗出些透明的液体来,难耐地在身上动来动去。他不再闹他,安抚性的亲了亲杨青月汗湿的鬓发,手指也随之一同抽出。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空虚感迫使他下意识跟着一起往前送,胡乱地将自己身下的器物上送。柳惊涛连忙按着怀中人的腰不让他乱动,随即将人稍稍抬高了一些,灼热的性器抵上xue口,在唇齿厮磨间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于杨青月而言太过陌生,青涩的身体即便是被充分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