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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岂不让她伤心? 王怜花听到突然两字,脸上一热,随即嘻嘻笑道:谁叫我突然遇见了你?以前无论如何无法无天,终归是没人理没人问,现在有七哥管束,哪还敢再胡闹? 花满楼失笑道:我只盼你少给天下生出些风浪,才没闲心管你这个。怜花公子风流之名世人皆知,若非如此,白飞飞怎会想到用那样的方法接近你? 王怜花一愣,停住脚步,一字字说道:白飞飞不惜卖身接近我,自然是知道我的身份,想要对付我。她也明知我的性子,若买了她,必不会白白留着 花满楼道:但愿她只是想趁你意乱神迷时制住你。 王怜花冷笑道:若是这样就能得手,我王怜花早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她身上流的是快活王的血,怎会笨到那种程度?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白飞飞身世的秘密! 那个楚楚动人,又神秘莫测的女孩,竟和他一样,都是快活王的骨rou。 花满楼眉宇间透着悲悯,默然不语。 王怜花脸色铁青,沉声道:她恨快活王,也恨我娘和我,她故意要**给我,铸成luanlun,让我们都丧尽颜面,恼恨终生。 花满楼沉吟道:她的母亲和快活王之间 王怜花淡淡说道:快活王对不起她娘,想必她们母女认为是为了我娘。 花满楼知他厌恶那些旧事,拉着他的手在路边一座凉亭中坐下,柔声道:这些你自然不喜欢提起,但令堂既已有所行动,我们若想帮她,总要先理清脉络。 王怜花眼睛定定地望着亭外的一池秋水,说道:她这回独自而去,可没说要我帮她。 花满楼的声音越发柔和,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掌中,半劝半哄道:我知道你本是放纵挥洒、自在不拘的性子,卷进上一辈的恩怨实属无奈。很多事,表面上是你在殚精竭虑运筹谋划,其实我看得出,你根本心不在焉,边做事边玩,自得其乐。 王怜花瞪大了眼睛,想反驳,却又忍不住扑哧乐出来。用力反握住花满楼,笑叹:你果然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己!我的心思,连我娘都看不出。 花满楼道:幸亏看不出,否则怕不被你气着。金鹏王朝一事,你只因和我投缘,宁愿棋差一招也不愿杀我,只做个用暴雨梨花钉迫我的样子给她看。紫禁城里,你已可代替皇帝君临天下,却说放手就放手,飘然而出全无留恋。其实,若不是为了令堂,你自己因快活王而生的心结,倒真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重。 王怜花沉默半晌,喃喃:原都是别人的事罢了,关我什么事呢偏就纠缠不休这心事,他本以为此生都不可能对任何人吐露的。 花满楼拍拍他的肩:令堂的怨气,终是要得以宣xiele,纠缠才能休止。哎,只怕白飞飞的怨气比她更深。 王怜花道:白飞飞的报复可谓疯狂绝伦,也荒谬绝伦!哼,只有女人才想得出来! 花满楼轻叹:令堂也是女人,以令堂的智慧更一定看得出她的计谋。如今既然放了她 王怜花恍然大悟,一击亭中石案,呼道:我娘连色使一起放了,就是要色使把白飞飞带到快活王面前。白飞飞想和我做的事,如果和快活王做了,岂不是更惊天动地,更让快活王无地自容!嗯,我娘和她必定一拍即合。对于她而言,报复快活王远比报复我们母子重要得多。 花满楼道:她身怀幽灵门的武功,幽灵秘谱的传说我倒是略知一二。 王怜花道:江湖中知道幽灵秘谱的人少之又少,知道快活王与那秘谱有关的,除我们母子外更绝无仅有。你当日识破白飞飞的武功后,就要我念兄妹之情别为难她,实在让我大吃一惊。 花满楼一笑,说道:江湖传言,幽灵门的白骨幽灵掌是天下外家邪派武功中,最最神秘阴毒的一种,幽灵秘谱成为很多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典籍。蝙蝠公子嗜武成癖,怎肯放过这门武功? 王怜花意外道:幽灵门群鬼三十年前在阴山被九州王沈天君会合七大剑派掌门人剿灭,但幽灵秘谱却在十多年后辗转流传到关外,引起关外武林中人一场秘密争杀。这事因发生在关外,参与之人怕引来更多人争夺,也都守口如瓶,中原武林对之几乎一无所知。想不到,竟还是惊动了蝙蝠公子! 花满楼无奈道:外公他有时就像个老顽童,明明自己的玩具多得数不过来,却还要好奇别人的玩具。他派了名女弟子出关寻觅幽灵秘谱,这女弟子潜入争夺秘谱的一家,扮作烧饭的丫头,伺机而动。待关外各家势力彼此残杀,伤亡殆尽,秘谱终于落在她的手中。 王怜花深吸口气,沉声道:这烧饭丫头竟有这样的来历!恐怕快活王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他当年得知幽灵秘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