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剑柄艹后xue(rou渣) (第2/2页)
声音,让嗓音更贴近自己还比较小的时候的样子。当将军时间长了就是有一个优势,他脸皮厚了不少,装嫩也做的理所当然,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应星哥,脖子疼。” 刃混乱错杂的记忆撑得他头疼欲裂,一如往昔的熟悉声音响起在耳边,冥冥之中好像把其他记忆都挤开,只剩下他情绪最柔软的时刻。少年难得抱着他的胳膊左摇右晃的,经常和他斗嘴吐不出象牙的柔软嘴唇里,此刻满是撒娇的应星哥,金色的瞳眸更是比天上那恒星更加明亮,他低头拨开遮住一轮太阳的碎发,两轮小太阳闪闪发光起来。 意识模糊的刃下意识寻起那抹金色,他把景元从怀里翻了个身,果然金色的瞳眸熠熠生辉。在略显昏暗的室内都照亮了一方天地,他如记忆里一般拨开那白色的碎发,两轮小太阳就像永恒存在一般,永远用那不停歇的热量与光芒照耀着他。 刃低头破开柔软的嘴唇,勾出内里柔嫩湿滑的舌头,缠着那舌一起共舞,满溢的口水从景元嘴角流下,沿着下巴滴落在黑色的内衬上,湿痕拖拽出情欲的意味,漫散到整间卧室里,熏染出满室春色。 刃的耐心不是很好,景元穿的黑色内衬材质却很好,拽一时半会儿也拽不开,他握着不离身的支离剑,红色的剑尖滑动,衣服随之破裂。景元躺在他身下,身上那被武器贴近皮肤的威胁让他身体不断轻颤着,冰冷的剑尖从皮肤上划过,刺激的胸膛上两点嫣红都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把景元从破碎的衣服里剥离出来,刃从来不是那种能耐耐心心去仔细扩张做前戏的人,他不管景元到底有没有做好容纳自己的准备,双手把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头,也不顾前面胀红勃起的yinjing。手边拿着支离剑,那混乱的脑子动了动,倒拿着剑,剑柄被抵在后面菊xue口,景元倒吸了一口气,但是也不敢挣扎,万一把人刺激到了,不用剑柄换用剑身他才是死到临头了。 那冰凉的剑柄戳弄着菊xue口,景元叹了一口气,为了不做个爱做出个撕裂伤他可是每次都很努力的!刃这种时候又霸道的可以,还不准景元自己动手碰自己。他只能从脑子里调动着前几次的记忆,让身体更快进入性爱的节奏里,xuerou也渐渐软化,蠕动着,肠液渐渐分泌出来,让那菊xue更湿润一些。 剑柄毫不留情地破开xue口,向柔软的内里坚定地顶进去,景元大喘着气。刃并不常来,他这身体也好久没有情事滋润了,哪有那么快就进入状态。被冰凉的武器渐渐深入,那异物感让景元难受的觉得自己胃都跟着不舒服起来,让他都有点想干呕。 剑柄并不细可以说很粗了,xue口难免被撕裂开,血腥味渐渐弥漫,味道刺激着被追杀又追杀别人的刃情绪更加激烈起来。剑柄被毫不留情地捅进体内,深的直接撞上结肠口,景元的生理泪水都被一下子激了出来,他脊背挺起,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他这辈子的眼泪亲手斩师傅的时候没流,饮月之乱的时候没流,云上五骁只剩他一个独留仙舟的时候没流,全他妈流在和刃zuoai的床上了! “轻,轻点... ...”他明天还得去神策府呢,到时候一瘸一拐的像什么样子。 刃也不知听没听见,但是动作倒是迟疑了一下,先是小幅度在xue里试探着挪动,因为进的够深,试探过程中,一处凸起被摩擦过,景元变得甜腻了一些的呻吟响起,xue内也不止有疼痛,快感也升腾起来,肠液被分泌,顺着肠壁沿着剑柄流下,随着剑柄的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rouxue也逐渐习惯了剑柄的形状,柔软地包裹着剑柄,把冰冷的剑柄暖成了温热,多余的肠液流出剑柄,滴在刃的手上,那修长的手动了动,黏腻的液体散发着景元体内的yin香,黏糊糊的拉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