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西关城外风沙遮天;土地庙里亵玩御奴 (第1/2页)
九月初;荒原燥热,气浪蒸腾。 两匹瘦马驮着两个人,一步一阵烟尘呼哧呼哧往前走着。 为首的男子一身锈白铁甲,腰间挂着剑,头盔早已不知去向,一头黑长发披散着,被风吹起倒有些悲壮的意味。 “新皇帝真不得好死!夺了天下就开始琢磨着搞女人!”男子心头不平,已骂了一路,“让我护送这晦气东西走八百里,却不舍盘缠也不舍护卫。一路上那么多野匪山贼,我瞧我早晚得枉死在河岸道边!” 另一匹马背上的女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似乎没听出来那“晦气东西”骂的是自己,竟还追问:“敢问左公义将军,那晦气东西是什么?” “你!”左公义回头怒骂,“你个方士养的女宠!不谙世间事、不懂男女别,生下来就是被皇帝cao弄的玩意儿!” 姑娘稍稍拧起眉头,绝美的脸庞显得尤其娇弱可爱,“将军,你说的香荷不明白。人宠是什么?活rou又是什么?cao弄又是什么?” 左公义拉停马匹,等香荷的马赶上,他伸手揪住那缰绳,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疼不疼?让你多问。” 香荷揉揉脸颊,“疼,但无妨。我总被打。”香荷说完想到了什么,又问:“恕我再问,将军打香荷是因为厌恶吗?” 左公义松开缰绳,马匹继续前进,“你连打你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从没有人教,不知打我是好还是歹。”香荷说。 “好歹你还知道个好歹。” 又走了会儿,左公义手搭凉棚往前瞧见一破庙,“走吧,前面破庙歇息一会儿,给马吃些料,我也拿你休息休息。” “是,将军。” 这庙有些年头了,地基崩塌,庙歪斜在土里,顶上也满是大小窟窿,不过躲进去倒也能挡些风沙。 左公义下了马,两手架着香荷小腰把她抱下来,嘴里自言自语说着:“皇帝不给钱那我就自己讨些好,你的女奴我偏要先过个手。” “将军什么意思?”香荷问。 左公义没答她,兀自问道:“裙下可穿了亵裤?” 香荷竟当面撩起长裙,两条白腿微微岔开站着,下腹处一块整齐的黑毛,毛下半道粉嫩rou缝裸露着。 “将军看,没穿亵裤。” “你个挨roucao的女奴,软屄倒真粉嫩。”左公义松开裤带掏出半挺的rou棒,搓捏着问:“香荷可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那rou缓缓挑头,香荷挪不开眼了,“头一回见它,这是什么?” “这是rou,你得含在嘴里裹。”左公义往前凑了一步,rou头顶在香荷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滴清澈的精水。 “为什么要含着?”香荷低头看着那根硬rou。 “因为舒服。”左公义走到土地像前用脚扫出一块平地,“香荷你过来,跪好,把屁股对着我。我护送你一路疲的很,你得帮我解解乏。” “香荷能帮着将军就好。”香荷走到平处,岔开腿跪下,回头问,“将军我该怎么做?还是跪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