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的男人不要捡他不明白她的期望是何 (第2/2页)
左摇右晃,没了平日的端正,显出模糊的天真顽皮来。 雍王捏了捏她微烫的脸,见她抬头状似凶狠地瞪自己,又好笑地轻拍两下她的脑袋,“你心中便没什么中意的人选,要他来做你的正君吗?” 他心觉景玥如今无意思虑正君之事,无奈皇上与皇后经了林期这一遭,恨不得选个十全十美的人来配自家女儿,好让她忘了林期,而宁与更是求到了他府上······ 雍王笑了笑,这也是件稀罕事,宁与此人骨子里清高自傲,明明靠着景玥也能平步青云,入了科举后却在朝堂上有意规避梓宫的势力,独树一帜,受了诸多排挤,也死撑着不低头。 这样的人却跪在了他面前,求他借力杀了林期呢······ “臣知殿下之志,愿以身铺路,只求殿下这一事。” 宁与许出的条件确实足够诱人,他若真是个野心勃勃,身份尴尬的先皇遗腹子,应当会应下,可惜他不是。 他早逝的生母朝懿太后正是如今的皇后,他之所以被养在帝后身边,如皇子般教养长大,是因为他本就是皇帝的儿子,是景玥的嫡亲兄长。 林期的狗命自然暂时无忧,毕竟这世上多的是杀人诛心的手段,何必沾了自己一手血,还让他落得个痛快呢? 景玥再见他时是在京郊的跑马场上,彼时她手里正牵着一位俊朗肆意的少年郎君,余光瞥见了林期,立马转正了视线,盈盈笑着看向耳根通红的席小将军,洗洗眼睛。 “殿下,疾风桀骜难训,恐伤了殿下,不如让臣挑一匹温顺的马驹给殿下?”年少青涩的席北目光灼灼,眼神不受控制般飘向帝姬殿下的方向又克制地在半路收了回去。 景玥勾着他握剑拉弓的手,眉眼弯弯,“席小将军思虑妥当,那便允你与本殿共乘一骑,贴身保护本殿的安全。” “臣···臣定然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十四岁起便在边州戎马杀敌,攻城谋略的席北结巴了一下,潇洒利落地上了马之后,动作僵硬地伸手将景玥稳稳抱上来。 身后的少年自她腰侧伸手扯住了缰绳控马,他的手背上青筋微鼓,她便伸了手顺着手背上的经脉摸上他的手臂,他骑装下的手臂肌rou更是紧绷,似乎很是紧张。 “殿···殿下···”他喉结滚动,似是被调戏了又不敢反抗的弱质之人,颤颤巍巍地含着疑惑问她。 景玥收回了手,轻碰了一下发间坠下的珍珠流苏,“太高了,本殿害怕。” 骗他的,她幼时顽皮与雍王爬的宫墙可是比这高多了,景玥浅笑不语,皇而堂之地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不通情爱的席小将军似乎并不明白本殿的期望究竟是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