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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尚且穿着齐整,层层叠叠的裙摆却已推到胯边,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他捞在臂弯。 软毛刷自大腿外侧扫到膝盖,又沿着内侧缓缓靠近腿根。楚月盈微微挣动,奈何蒙眼缚手实在讨不到好,被小小一把毛刷欺负得颤抖不止,紧贴着腿间的那片裙摆rou眼可见地湿了一小块。碎花的布料变得有些透,可怜兮兮地贴在会阴。 “这么敏感,不好好调教就可惜了,”毛刷撩拨着腿根白净柔嫩的肌肤,状似无意地掠过微微张合的xue口,不等她有所反抗,两指就已隔着湿透了的布料按揉出咕啾水声,“喜欢体内就用震动棒,喜欢体外也有吮吸器,再用签字笔蘸着流出来的水在腿根写字......” “要写什么呢,”他在楚月盈黏腻的喘息中微微偏头思考,灵巧的手翻转毛刷,以圆润木柄代替手指抵着xue口轻碾,“就写我的名字好不好?洗澡也不许擦掉。” 快感模糊了意识,她在顾怀南朦胧轻柔的引诱下坠入yin靡绮丽的想象:xue里插着自动抽送的震动棒,阴蒂被吮吸器舔得肿胀充血,腿间水光淋漓,薄粉紧绷的腿根处写着顾怀南的名字。 强烈的快感自耻骨炸开,楚月盈竟被顾怀南用手和刷子玩到了高潮。 顾怀南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半湿的毛刷被撂到一旁,他从行李箱里取出另一支干燥柔软的新毛刷,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拨开散乱的长发、顺着后颈缓缓往下,掌心自腰窝游走到全身各处,激起细细密密的颤抖。 “好好想想,应该叫我什么?”他捧起楚月盈的脸,颇为满意地欣赏她被生理性泪水打湿的潮红面颊,又在她张嘴时伸出两指、轻轻夹住那截艳红的舌尖,在黏腻的咕噜声中轻声笑道。 楚月盈口齿不清地呜呜几声,终于败下阵来。她摸索着胡乱握住顾怀南的手臂,舌尖轻卷将那两根手指含入口中、舔吮得啧啧有声——再抽出时已然是水光淋漓。 “主人......”,她在蒙眼带来的黑暗中,乖顺地托着他的手伏下身去,“......您是我的主人。” 顾怀南终于解决完擦枪走火的生理问题、换好干净睡衣走出浴室时,楚月盈已经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呼吸平稳,兴许是睡着了。 她为顾怀南留了半张床,也留了一盏暖黄的小夜灯,于是柔和的光落在她洗澡时沾湿的、尚且染着温暖水汽的发梢,也落在顾怀南眼中。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调暗夜灯,刚掀起被子一角躺进去,就见楚月盈正望着他笑——像家里养的黏人小猫,飞檐走壁玩了一天已经累极,还是要窝在枕边、等主人来陪才肯睡。 很自然的亲昵和依赖。 “玄微老师洗了好久,”她打了个呵欠,往顾怀南这边挪了点,“我等得差点睡着了。” 除了洗头洗澡还要解决生理问题,能不比常规的纯洗久点吗。顾怀南失笑。以及玄微老师这个称呼......由楚月盈说出口,莫名有一种见面打招呼却喊出了网名的羞耻,但并不反感。 “所以下次,我帮你解决吧,”隔着小半个枕头的距离,顾怀南闻到楚月盈身上的淡香——他们用的都是酒店客房提供的沐浴露,躺在一起就像身上的气味也融作一体,“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看玄微老师喜欢,只是不要再一个人闷在浴室里那么久了。”食指隔着睡衣在他心口轻轻一点。 楚月盈实在是困了,和顾怀南道了晚安就沉沉睡去。他在昏暗中静静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忙碌了半个晚上的身体是疲惫的,可意识却尚且自顾自地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