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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尝尝…” 乔一帆一口含住邱非的yinjing陶醉地吮了几口,吃相像三天没吃饭,拿邱非的鸡吧充饥。yinjing像法棍面团进入烤箱似的,变膨胀,变guntang,变得十足坚硬,无与伦比的可口。喉头很韧,口腔非常湿,蓄满口水不由自主下咽时会挤压guitou,持续向小腹输送快感,搞得邱非的器官青筋暴起,yinnang都胀大了一圈,气昂昂地晃荡。 口水太多,来不及吞咽就只能漏出去,顺yinjing流到乔一帆手上,随撸动的动作抹开。乔一帆给邱非深喉,一气冲过去,半张脸埋进被他自己口水揉湿的黑毛里,把自己卡得啊啊地干呕,却仍不忘拼命箍紧嘴唇,给邱非最紧致的感受。边把嘴巴张到最大边做这种服务似乎很费力,牙齿好几次磕到rou柱,每次他都抱歉地抬起泪水分泌不停的大眼睛谄媚地向上瞟。 邱非心中暴戾欲望疯长,理智断了线,挺胯狠狠地插,guitou在咽喉深处打桩,脑子里像老式电视机没有信号一样挤满乱糟糟的雪花。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精量非常多,大部分射在乔一帆嘴里,还有一些被最后几下边射边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条精丝从嘴角拽到精孔,拉得太长断开滴落地上。乔一帆赶紧舔奶油一样把沾在yinjing上的残精全卷到自己嘴里,嫩红的嘴唇配一舌头白精,很有几分触目惊心。他喉头上下蠕动,一嘴液体全都被吞进肚子里。邱非看乔一帆咳嗽着咽下jingye,察觉到乔一帆下腹也支起一个形状。这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两下,邱非的心也跟着震了震。 乔一帆抹抹嘴巴:“缺什么吃什么,吃什么补什么。” 邱非一股一言难尽的感觉涌上,头部充血褪去,忽然很有些人间清醒。他嗤地一声:“你缺jiba么?看着不像。”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我是。”乔一帆点头,留恋地抚摸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脸凑过去试图亲吻邱非的嘴。这次邱非有十足心理准备,把头别开了,视角投往下方花园,看起来只不过在单纯欣赏风景。他余光瞥到乔一帆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退开半步,背靠栏杆双肘支在上边,仰望当空高悬的上弦月,语气轻快:“是嘛,吻要留给女朋友嘛。……消气了就给人家回个消息,好好哄人家回来,哪能真不过了啊。” 说完这句,他主动帮邱非拉上裤链把鸟收拾好,提起冰块融化了一半的桶,漫不经心地笑笑,挥着手转过身往休息厅方向走。 邱非注视着他的背影脱口而出:“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乔一帆回头,轻蔑地切了一声:“你们直男思维真跳跃,口一次而已,这就想到爱情了。” 那之后不久就进入新赛季,联盟重新开始又一轮征伐。以轮回蓝雨为首的老牌豪门领跑排行榜,实力强悍不动如山,新进联盟的新鲜血液虎视眈眈紧随身后也不容小觑。嘉世重回联盟后的成绩客观来说很不错,初年离季后赛区仅一步之遥,这几年也连续冲进季后赛。但邱非并不满足,他从来只有登顶这一个目标。嘉世的粉丝们也志向远大,边摇旗呐喊加油鼓劲边评论说这种成绩只能算刚站稳脚跟,同志们仍需努力。邱非和女朋友分了手,与其说他忙于比赛没精力天天应付无止尽的你对还是我错,其实是在争吵中耗尽感情,丧失继续走下去的原动力。 邱非再见乔一帆在四个多月后,这赛季直到第18轮才轮到嘉世和兴欣的第一次对话,他精心挑选一张不便阵鬼藏身的主场地图,全队苦练很久,专为接乔一帆的招,与那支渊源很深的战队一决雌雄。不想赛场上瞬息万变,被乔一帆抓住机会,让兴欣险胜嘉世两个人头分。 邱非憋了好一肚子火,赛后双方列队,面对眼前吟吟笑着的兴欣阵鬼,邱非握手时暗使七成真力。乔一帆吃痛,眼角略抽动笑意仍不减,意味深长地说:“下次见面保证让邱队随便出气。” “你会这么好心?”邱非瞪他。就在这时邱非攥着的那只手勾起指头抠了抠,一个方形片状的塑料制品被塞进邱非的手掌心。邱非呆怔住,霎那间发生在那个溽热夏夜的情景占据了邱非所有记忆,再回过神的时候,乔一帆已抽身和闻理握手去了。 安全套包装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3F 18-N”,3楼是比赛场馆备用休息区,少有人至,18-N是休息室编号。邱非随口找个理由让队友先回基地,自己去赴乔一帆的约。整条走廊都没开灯,邱非借着安全出口指示灯绿汪汪的微光找到地方,推开屋门的瞬间,一具柔软的身体乳燕投林般从暗室飞出,扑进邱非怀里。乔一帆的肢体发梢漂荡着雨林般热情的气息,以不可抵挡之势冲破凝滞不流通、夹杂了灰尘味的室内空气。 “来得有点慢,不是迷路了吧?” 这句话是刚才团队赛中战斗格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