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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限制 还有后续!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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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近乎习惯的接受。

    她记得这里的每一寸跳动与微搏,记得他发丝间被阳光打过的烘香,记得他眼睛晨时未晚的解语文字,记得他嘴唇的纹路与温度。她认得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片羽睫,每一株草木的生长,她知道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怎么被岁月堆压而成这副光景,而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也记得她,如何被流年积攒成这副模样。

    没来的急细想其中的缘由,袁基却不容许她走神,压住他的膝窝,重重的按下去。很快的深入,她又没空去想别的了,脑子里都是白花花一片,感受着他速度极快极深的cao干,一下接着一下把她顶到极端。身体里的快意在极速的回聚着,挤在小腹肆意抽送鼓动,搅乱她的肚子,弄烂她的血rou,直至从花xue里涌出大把黏腻腥甜的yin水。

    唯一能主动和思考的便是逃,身体弯成一道弧,挺起来,又被他压下去,捉住手腕,困在浑身血气骨头都是他的气味儿里,逃不掉,像是被重浪拍上岸的一尾鱼,浑身都是与海水共浪的痕迹。他吻她的眼,舔掉那些咸苦的泪,咬着她锁骨上单薄的皮rou,要把自己也留下去。

    她抓不住什么,此刻只能揪住自己的魂,怕又飞走。她曾经用四季如春去抓雪,失败以后再也不敢去握任何东西。只能虚虚的握住空气,好像又没抓住,只落在床上,揪住的被褥已经开始发潮。

    袁基却在这时开始醋了,想起来什么,彻头彻尾的像一个醉人,谈不上端庄和分寸,只有浑身上下被火烧的细胞会呼喊,说想要,要泪水,要浇灌。有时候蜿蜒的人儿主动起来才怕人,她庆幸自己偶尔丢弃的分寸感,不然在记忆里袁基一定会糊成一道风,因为她没有来得及看那么些眼。袁基去扣住她揪住被褥的手,仰头去看,看到她小腹上的那一条明显的凸起,被吮得后背发麻,又妒起来,不知道是在恼谁,看着她失神,又狠狠弄进去。

    他贴着她的热和烫,把话说得带有侬侬的鼻音:

    “殿下……不要旁人。”

    “在下也可以。”

    人的存在是一种得不到答复的哀求。

    *

    广陵王在之后其实想了很多次,那次袁基分明很小心,也不痛的。她原先也分明没有哭,只是忍着。

    他却把她拥得很紧很紧,像要藏起什么珍宝,那样的轻,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连呼吸也是轻的,近乎呢喃,像一曲辨不清名字的歌谣,她听着,听着。眼角不知怎么的就发潮。

    她听见他说,殿下,可以哭。

    眼泪决堤的那一瞬她脑中又想起那一口枯井。

    不同的是井里不再枯竭,是活的,又重新汩汩冒出了水源,清亮的,浅浅一层,虽然还很新,但足够生动。

    真好啊,她这样想着。

    好像真的有人不顾一切的来填满她了。

    【4】琴瑟档

    夏日里最不缺的就是燥热的风。

    芦苇说风说了许多,把夏天注得盈满。挂在树梢上的叶被拼凑,像一张不透气儿的绿网,兜住几朵细碎的阳光。天边的云晕开的千丝万缕的蓝,辽得没有边际,她嗅到空气中日益浓烈的热,偶尔响起几只过分聒噪的蝉。这样就不会有空当,有间隙。绿色,热浪,哨响,再填上几碗宽厚的小酥山,把自己也冻住,觉得圆满。

    这样的好天气,日头毒辣,当然不适合出去闲逛。她像一只懒散的猫,却不太喜欢暖阳,俯靠在堆着凉瓜的桌案边,把脑袋埋进去,尝到瓜果的甜香。

    袁基端坐在案旁,正在读一卷她听过名字的竹简,神情专注,有几道从竹编的帘子中透过来的橙红色打在他的侧脸,明明眉宇间有揉不开的结,却不够凌冽,空旷的风将他触摸得柔软起来,线条那么的柔和,在他身上刻下磨灭不掉的曲线。

    她站起身来,附在他身上,替他去捉盘桓在他肩头发丝的日光。这下真的像逐阳的猫了,可太阳哪里是那么容易抓住的,干脆停下来,摸到他身上的冰冷,以至于总会被抱紧。

    幸好此时他guntang。被拥抱着,他没觉得打扰,弯起眼睛将她罩住、拢紧,广陵王有时候会觉得他像一只狐狸,比起不带温度的鳞片,他更适合guntang。比喻句是不能被轻易落下描绘的,勾勒了就容易被记住,再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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