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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生常谈,在性上善待你的配偶,性是权力的延伸,但这个情况下我认为你需要把控制和性分开,让克莱斯特先生离温柔女性远一点。 为什么? 他可能未曾有过和异性的成功性经历。 什么?艾德里安迷惑了。 他追逐你的方式和他的性别角色相矛盾,弗雷斯杰眯起眼睛,你提到过,克莱斯特先生曾迷恋他的表嫂并非礼了她,因此被父亲赶出家门。 是有这么回事。 在你们的关系中,他一直等你发号施令,弗雷斯杰注视着艾德里安。 如果他对我有所迷恋,那他应当以侵略性的方式来表达。我考虑过这一点,所以我们关系的开始我放任他为所欲为。 但克莱斯特先生什么都没做。你说过,那位受害亲属是当地的高级警官。 和我具有相似的身份。 对他而言,你们都是具有亲密关系和领袖气质的对象。如果克莱斯特先生那么做了,他也会对你做同样的事情。想想,性对你们代表什么,你还是个男的,上校。 但是他没有。 那就对了,我倾向于相信克莱斯特先生根本没对他表嫂做什么,那时他才十五六岁,单个青少年犯罪者通常不会选择警察作为犯罪目标,如果这么做,他们会成群结队。你们也没获得当事人的证词。 我会核实。 可能性不高,但我还要提醒你,弗雷斯杰看了看表,咨询时间快到了,叫他碰见一个合格的女主人,你就没戏了。尽早让他确立自我认知,受虐者一旦进入角色,就会千方百计为自己的遭遇找到理由。还有一点我个人的意见、偏见。征服一个人能让你感受到权力,克莱斯特先生本人也能让你感到信任和安慰,但我还是得说,别荒废你的技艺,这世界需要施虐者更多。他妈的,我都说了什么,真是犯罪。 我明白你的意思,医生。通过那种特殊的技艺,我已经得到过足够的好处。也该金盆洗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墙上贴着一张蓝色的图纸,用四枚图钉结实地固定着。克莱斯特坐在电脑前,费力地抬头低头,仔细核对图纸和CAD软件里的显示内容。艾德里安仰躺在他身边的折叠床上,懒散地翻着一本旧。 当初建造第一批车厢时,他们用的是制造马车的同一尺寸。所以应该是罗马人决定了这个尺寸,为什么?战车是由两匹战马拉着,他们当时用的良种马并排行走时,所占距离就是143.5厘米,艾德里安以轻快的语调念着书页上的文字,所以沿用到现在,移民美国的人修建铁路时,没想过应该改变宽度。这甚至影响了航天飞机的建造,美国工程师认为燃料箱应该更宽一些,然而燃料箱并非在佛罗里达制造,他们需要运输,只好屈从于罗马人的决定。[注]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他乜了一眼克莱斯特的电脑屏幕。 克莱斯特没理他,费力地站起来张贴另外几张图纸。艾德里安微微侧过身,抬起头望向墙上的图纸。右下角的信息标明图纸是在2005年1月3日绘制完成的,这把抓钩枪名为Fittichalpha;-03,体积不大,除了一个收纳转轮和加长的枪管,与别的手枪并没有别的不同。严格来说,它看起来就像是加了转轮的普通手枪,令人联想到电影里的常见型号。 我能看看抓钩的结构吗?艾德里安问。 克莱斯特卷了另一张图纸递了过去。抓钩采用了三嘴固定结构,着力点松散,看起来并不安全。 你是怎么做到的? 克莱斯特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你自己完成的? 我画了图纸,做了原型枪,克莱斯特终于开了口,剩下的交给前老板的军工厂,我没有独自量产零件的能力。 你的前东家有图纸的副本? 起初测试过,他想在这上面找些价值。 抓钩和钢索容易坏,缺陷和电池一样。 没错。我调了快一年也没办法。一条钢索也就够开个五六十次,抓钩寿命更短,二十次最多,不能再多了,克莱斯特按了保存按钮,打印图纸,打印机发出吞纸和打印的声音,半路出家,比不得正经八百的工程师。 米哈伊尔卡拉什尼科夫的青年时代是从铁路工人开始的,艾德里安把图纸放到桌子上,你是在质疑你腰包里的钱和我即将付给你的钱吗?它可不会往烂货的口袋里钻。 克莱斯特没回答,他的眉毛上卷起细微的波动。尽管从少年时代起他就是个出类拔萃的暴徒,但从未有人教他如何把自己当人看,不合格的教育者先不把自己当人,而后又把这本事传给下一代。克莱斯特用了很久才意识到这一点,太晚了,晚得够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