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生活

    白天，方小程不出意外起晚了，一夜纵欲打乱了生物钟的节律，身体也感到疲劳。昨晚卖力的人还躺着安睡，丝毫没有醒的迹象。她滚下床去沐浴洗漱，穿上洗净烘干的裙子，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缺了什么，方小程盯着脸，拧开口红把浅色的唇涂满艳丽。

    把包领上就可以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唐言的，最早还发了消息问她“战况”如何。方小程想要不要写个小纸条感谢下昨晚卖力的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得没必要，还是按以往行事。

    手机里还有母亲新发的短信，问她是否有空回去聚聚。

    母亲是外科医生，到了年龄便退休养老，活的自在；父亲在首都的大学任课，平日里不常见，也不知在大学里忙不忙。方小程在老家那儿完成学业，顺利进了一家外企，忙得晕头转向但也乐在其中。后面父亲劝方小程考证当老师，方小程又抽空考了，首都那边的面试也出奇顺利，她暗想当中难免有父亲转圜。方小程一向随遇而安，在公司过了新鲜劲，能到新地方转换心情也好，她就接受了。

    来首都后，她和大学好友唐言重逢，期间唐言为了家族产业出国深造，也没有影响二人的感情；因为退休得闲，母亲总催促方小程有空回家，她也能时不时和父母聚聚。这样，过的似乎比之前好许多。

    下周回去吧，方小程想，接着打字回了。

    一路驱车回公寓，方小程心情舒畅。

    公寓离学校不算远，但她工作日基本住学校宿舍，省了通勤和堵车的麻烦。回了家，方小程打开冰箱搜刮出快要过期的面包和牛奶，囫囵吞枣地咀嚼下咽，安抚空了一晚一早的肚子。

    拿手机回复唐言的电话，忙音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几乎是通话瞬间，唐言难掩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方程，快说说昨晚的弟弟怎么样啊？”

    弟弟？小帅哥看着年纪确实比自己小，那通胡搅蛮缠的精力倒不怎么“弟弟”。

    “怎么样？你猜啊——”方小程故作神秘地提起别的。“昨晚有趣的还不止这个呢……”

    “你肯定想不到，小帅哥，还是个处男呢。我还得，手把手教人家带套，做前戏。”

    方小程听着那边的爆发的笑声，她能猜到唐言笑出眼泪的模样。

    “看着不像。”唐言边笑边说。

    “我看也不像。”方小程想，她要是小帅哥身边的人，早把他吃干抹净了。“啊——你那个叫王泽的朋友和他认识吗？”

    “那小子不愿多说，只说是认识不久，算半个朋友。怎么？体验太好还想约？”

    “体验好不好，小言总您试试呗。”方小程只是想炮友能断则断，听唐言那样说，两人应该不算熟络，她也不多想了——打个炮而已，就算再遇到，她微妙的记忆力恐怕都记不住了。

    “试小屁孩就算咯。”唐言略过话题，转而聊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末了邀方小程晚些时候去她家吃饭。方小程拒绝了，她在学校工作群里看了新通知，高考结束，明天去学校开会，后天那群学生该返校了。方小程想着，快到期末了，做好最后的工作是紧。

    唐言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方小程拿出笔记本和资料，握笔记东西的时候灵光一闪。她打开书桌底层的抽屉，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看了日期没过，就水吞了一颗，又安心进入工作状态。

    ——

    先走两回剧情，再放男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