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但又被cao晕了(/浴缸/落地窗) (第3/5页)
慢地补充道:“你见过发情的狗吗?” 朱亚文放低腰腹,任由张译的性器戳在他身上。 “喏,蹭吧。” 张译打着颤挣扎起来。 朱亚文身体往上挪了挪又压下来,同样硬起来的rou棒隔着内裤和张译的挤在一起。张译的性器顶端不可避免地在布料上刮蹭了一下,“嗯啊……”他喘出声,射精边缘的人经不起一点儿刺激,理智溃散开来,他情难自抑地贴着对方蹭动起来。 “啊……”张译的动作停了,腰软下来,朱亚文把被张译的jingye打湿的内裤扯开,手指向下摸去,抵在xue口上。 “疼……” xue口瑟缩了一下,朱亚文抬头,看见张译通红的眼圈。呦,刚才玩大了。 朱亚文跪在床上,把对方身子翻过去,屁股拖到自己大腿上,掰开臀瓣看了看,确实还有轻微的红肿。 温热的气息打在xue口,张译愣了愣,下一秒就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捅开了。 他扭头,看见朱亚文的动作,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 “朱亚文!你干什么!”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瞬间红起来,张译僵了几秒,手指抓着床单试图爬开。 “啪啪啪啪!”朱亚文一点没收力,巴掌尽数落在一侧臀瓣上,又痛又麻,xue口再次被舔开,张译手掌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被巨大的羞耻感刺激得流下泪来。 等朱亚文觉得舔的差不多,手指插进去试了试也很松软,这才把人翻过来,看见张译满脸的泪痕。 “译哥?好端端地,怎么又哭了?”朱亚文看他神情呆滞,从床头柜拿了没用完的套子拆开给自己套上,掐着他的腿根往里顶。这下再木头的人也要活起来。 “你……”张译的嗓子哭得哑,说了一个字就失声。 “诶,我怎么?”朱亚文颠着胯往敏感点顶了两下。 “是……啊……是、人吗?” 朱亚文用rou棒挑拨着那块yingying的凸起:“那译哥给我说说,你挨的是什么cao?” 张译哽咽一声,几乎被他折起来干,浑身都透着薄红,虚软的指尖从他胳膊上划过去,指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印。 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朱亚文偏要大惊小怪一番:“哎,怎么还挠人呢?”他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故作生气,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整根拔出去又插进来,坚硬膨大的guitou反复破开xue口。“呃啊……别、你嗯……慢……点……”张译的手抠抓着床单枕头,仰着头后脑勺用力抵着枕头,下颌凹进去一个浅浅的小窝。 朱亚文在软热的后xue里快速地戳刺,温吞的xuerou含不住他,被他捣出淋漓的汁水,他感觉到肠道开始收缩,rou棒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紧握感,他掐住张译性器的根部,高频地顶撞着对方的敏感点。 “放开……”他对张译破碎的哭喘置若罔闻,抵着敏感点射了出来。 张译浑身哆嗦着被他抱进怀里,性器根部被掐着射不出一滴东西,对方射过的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后xue徒劳地绞紧那根东西,他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泛着酸。 朱亚文用指腹抹了抹他的嘴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张译一哆嗦,朱亚文摘下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把张译身上皱巴巴的T恤扒下来,抱着他往浴室走:“别急,带你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浴缸的注水阀,等水漫过一半抱着张译坐进浴缸里。 “译哥,你看。” 张译懵懂地回神,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房间层数很高,浴缸紧挨着落地窗,帘子被卷上去,他看见下面街道上熙攘的车水马龙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他手脚扑腾着往后缩,被对方又硬起来的烧火棍捅得一噎,朱亚文这次没戴套子,那热辣的温度和脉动的经络被肠道一丝不苟地传进脑海,性器原本被掐得很疼,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他被荡漾的水波包裹着,意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