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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还是出卖了他。 妈的咋没人保养我?我随时都准备好接受啊!一个胖妞捧着大脸感叹红颜薄命。 夏灿的衣服好是好,但太贵气太认真了,简直跟个演电影的似的,跟高中生的身份格格不入。 就算有钱如曾曾,穿衣服也尽量贴近学生的风格,稍微带点时尚就好,不象夏灿这个土鳖,差点把自己打扮成走T台的男模。 夏灿跟曾曾还有账要算,只不过现在夏灿早不会气冲冲跑过去质问为什么这种白痴的问题了。 远远站在三楼的露台上跟自己袖口的明黄色小蛇说:看见没?就左边的那个,戴帽子的,记住他脸没? 小蛇吐着信子点点头。 去咬他一口回来找我。 夏灿将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小蛇放到地面。 小蛇一接触水泥地,身上的颜色迅速变幻青灰和水泥地融为一体,悄无声息地游了出去。 夏灿压根不担心自己的蛇咬不死曾曾。 他的蛇光毒性就挑了几十代,咬在成年猪身上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九十秒,还能离三米远喷毒液,专瞄眼睛,喷准就死。 夏灿是觉得多瞎BB多没意思,你砍我一剑我还你一刀,快意恩仇才爽快。 上课铃快打了,曾曾还在几个同学的簇拥下有说有笑。 突然间曾曾大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抱住脚踝,周围人奇怪地凑过去,校草却脸色发青呼吸困难伸手捂着胸口。 周围的人还在一边摇一边喊你怎么了? 谁也没注意到一条和水泥地完全融为一体的蛇像透明幻影一样离开。 曾曾断气起码两分钟以后才有人急匆匆吼着找校医,早迟了。 夏灿在看到曾曾坐倒的那一刻已经微笑着转身进了教室,上课铃很快响起,但外面吵嚷和叫喊声把所有同学都引出去趴在露台上竞相围观。 曾曾被送走了?一个女同学紧张地问:受伤了? 不知道,好像休克,还是心脏病发先跑出去的只看到人被抬走,也不知道更多。 夏灿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书,老师敲着讲桌让大家回位置坐好准备上课。 十几分钟后一条不断变换色彩的小蛇攀爬上夏灿的裤腿,夏灿似乎无意中伸手抚裤脚,任由小蛇钻进袖口又被送进旁边挂着的挎包里。 凌安尘开门还以为是别人走错门,见夏灿大剌剌放下挎包抱他才傻呵呵地说:灿儿? 夏灿嘿嘿笑:还行吧?我想明白了,享受生活嘛!有钱干嘛不花?他指指自己身上的行头:你还别说,贵的穿了就是舒服,我以前怎么那么傻,就以为便宜的贵的其实没两样呢? 夏灿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掏出串荔枝,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剥壳吃。 安尘咱们晚饭吃什么?夏灿问。 凌安尘还晕晕乎乎,他就回家三天,灿儿怎么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他都快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不是一直让我穿好点,结果我真买的穿你又嫌弃我?夏灿皱眉。 不是!凌安尘赶紧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穿好的,我是你突然这么大变化,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夏灿把剥开的荔枝塞凌安尘嘴里:那现在反应过来没?我也就换了身衣服而已,不至于你都不认我了吧? 夏灿眯眼睛笑着和他说话才让凌安尘把面前这个帅演员一样的家伙和自己家的土包子灿儿慢慢重合起来。 你啊凌安尘摸摸夏灿脑袋,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也该带上我啊,你变身的时候我都不在。 夏灿粘着凌安尘一脸人畜无害,撒娇着去厨房看吃的,凌安尘顿时觉得这还是自己心疼的灿儿,又懒有爱吃东西,古灵精怪又善良的好灿儿。 吃完饭两个人进空间。 咦?怎么空间变小了?凌安尘发现了雾墙,原本外面应该是大片空地的,现在却消失了,有一条小沟渠流向外面。 我也不知道,我也过不去,应该是太空旷一直不用,所以就恢复到最适合咱们种植的大小了吧。夏灿睁着眼睛说瞎话。 雾气墙完全隔绝了声音,连空气都不流通,外环的氧气含量比内环的正常值高许多,这是因为夏灿看书说史前的节肢动物之所以长得大就是因为氧气充足,才能维持他们的消耗。 夏灿和凌安尘晚上到扇贝床睡觉,凌安尘在靠夏灿脚的被面上捏起几根狗毛,戏耍着拍了夏灿屁股一巴掌。 夏灿假装疼得龇牙咧嘴:你又不和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嘛! 凌安尘宠溺地搂着他:你啊真跟个小毛孩似的,孩子气。 你们回去休息吧。夏灿面朝床外面说。 跟谁说话?凌安尘什么都没看见。 夏灿嘿嘿笑:跟阿五它们,嘿嘿它们还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