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 (第1/3页)
乌鸦的日程表安排得密集而严苛,起床时间是早上六点,而我作为负责调教计划的调教师,更要提前着手于准备工作。方便起见,我和前台预定了一间客房,打算这一周都在艾特里斯过夜。 紧张与期待令我有些失眠,当晚临近午夜才终于睡去。第二天清晨,我在梳洗用餐过后来到调教室,昨天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我取出上午的调教会用到的道具,调试设备,确定一切无误,再去药房拿了丽塔补充的几种药物。 回到楼上,时间已经走到六点半。我带着配好的药片敲响乌鸦的房门。 “早上好……噢。” 门很快开了。乌鸦的眼底挂着两圈分明的黑青色,令我的问候卡在了喉咙。 “……”他稍垂着脸,神色疲惫地看了我两秒,侧过身把我让进去。桌上摆着快吃完的早餐,看样子睡眠不足没有影响他的胃口,这是个好消息。 我把配好药的透明袋子递过去:“今早的药。” 乌鸦倒出药片,一下全送进嘴里,转头喝水。我相信他把药片吞下去了,但仍做了形式上的确认,捏开他的下巴,看了一圈口腔内部。 在我点头示意后,乌鸦坐回桌前,表情有一瞬的扭曲,肯定是珠子又压到体内的敏感带了。他只是闭了闭眼,按着桌面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闷不吭声地吃起早餐。 “昨晚睡得不好吗?”我几乎下意识关照了一句。 “……”乌鸦抬起憔悴的脸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一个显而易见的蠢问题!他不屑于回答也是十分合理的。我差点要放弃了,想起昨晚丽塔的话,犹豫了下,换成一种更明确的问法:“你昨晚睡了多久?” 这回他回应了:“没睡。”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睡?一整晚都?” 他边吃边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他能睡上至少几个小时,现在想来,以他半日里表现出的敏感程度,彻夜无眠也不是稀奇的发展。我盘算着午休时找朱利安开些安眠药,回过神来,乌鸦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望着我,像在等下一步指令。 与他平淡的态度一比,我似乎很有些反应过度,专业性欠佳。 “走吧。” 我说,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次失眠而已。 带着乌鸦回到调教室,我示意他脱净衣服、分腿坐到椅子上,开始常规检查。他脱下来的内裤中央洇着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股间也湿淋淋的,xue口是富有光泽的鲜红色。我抚摸两下他的大腿根部,握住拉珠,尝试着往外抽。 “……” 乌鸦反应并不大,他早上吃的药里有一款丽塔推荐的小剂量镇静,看样子已经起效了。这就好,这样一来就不至于像昨天那样,一点柔和的刺激都难以承受了。 抽出最后一枚珠子时,乌鸦的后xue涌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yinjing也跟着轻轻颤动。我继续抚摸他的大腿:“乖孩子。”接着握住他的yinjing,继续撤出尿道内部的硅胶棒。 “哈……” 这次他反应明显了些,双手握住多功能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喘息声。我尽可能慢地动作,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双腿痉挛起来,像是射精的前兆,最后只是从马眼里渗出少得可怜的清液,恐怕存货都被榨净了。尿道口被硅胶棒插了一整晚,通红发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它就得吃更粗的家伙了。 我揉了揉那里,转向上方,把乳夹从乌鸦的胸口卸下来。两枚rutou都被夹得肿了一圈,我拨动了下,乌鸦双肩颤动,脸上出现了我熟悉的痛苦神色,yinjing则直直地挺了起来。 “你看,你喜欢这个。”我轻声说着,一边拧动他的rutou,一边taonong他高昂的yinjing。 乌鸦慢慢抓紧了椅子扶手,又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哼声。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在高潮的前一刻停手,令他的身体保持在最佳兴奋状态,随后拿起活动台上的药水与注射器,准备进行今天的注射。 “……” 针头抵到双腿间时,我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