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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的远远的:“美酒呀,难为你陪了我那么多年,如今真要跟你一拍两散了。” 老刀收紧手指,小奴儿的喉咙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十六岁的小孩子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刀,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原来……刀是障眼法,你……你是用指力的……” 老刀冷哼一声。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他说着,右手毫不迟疑的用力,喀的一声,拧断了小奴儿的脖子。一阵冷风吹来,小小少年的尸体挂在他手中,像一块破碎的布头。 老刀看着的手指一松,小奴儿的尸体落在地上,震起一地飞雪。 他不禁哈哈哈的仰天长笑。 纵使燕山贝家的人再狠毒再强大,终究也会死在自己的手上。只要他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他有弱点,就能杀死他。 老刀笑着笑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下头,低声自言自语:“除了季独酌,风雅颂不需要其它任何人来作楼主。” 似是想到了这点,老刀跪着爬行几步,爬到小奴儿的尸体旁,伸手在他的怀里翻找起来。 因为没有猜测到这场变故,信很容易被找到。 老刀双手颤巍巍的捧起信封,迫不及待的撕开信。 那信里只有寥寥数笔寒暄。但信里却有一枚印章,风雅颂楼主的印章。 晚饭是聂平仲下厨。 雅长老在做菜上和江鄂的不同,他多用最普通的材料,菜肴独成一套。干香菇煮水,再用香菇水蒸米饭,蒸出来米饭粒粒饱满,奇香扑鼻。豆腐和小葱调成馅,包成花卷。还有一条二尺来长的桂鱼清蒸,端上来的时候,青花盘里点缀着些青嫩嫩的葱丝。季独酌用筷子戳破鱼肚子,鱼肚子流出无数颗拇指大小的羊rou丸,五色斑斓,格外诱人。 鱼,羊,乃是鲜。 聂平仲果然是识情识趣的人。 老刀就是在晚饭刚开始的时候来回来的,季独酌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筷子里夹的羊rou丸便放下来。 聂平仲和江鄂诧异的看他起身走出客栈,走到老刀面前。 今日的老刀和平时不同,他身上不见了往日的慈祥,而多了几分张狂。眼见着季独酌走到自己面前,他自怀里掏出一物,扔到季独酌脚下。 那物是一枚印章,上面凝着早已干涸的血,是象征着风雅颂最高权利的楼主印。 季独酌看着印章上褐色的血痕,手在衣袖下攥紧。 老刀对着他冷笑一声,猛地拔出刀来,在众人的惊呼中反手架在季独酌的脖子上:“季独酌,你给我记住。你生是风雅颂的楼主,死也是风雅颂楼主的鬼!你这辈子都别想撇开风雅颂!” 聂平仲听到老刀说出这种话,刚要上前质问,就见季独酌抬起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老刀和季独酌沉默地盯住对方看了一阵,老刀突然爆发出一串长笑,手上一转,便收回佩刀,大踏步地走进客栈,向自己房间走回去。空旷的夜色里留下他高声长吟:“将扫群秽!还过故乡!肃清万里!总齐八荒!” 听到他的长吟,季独酌的只是倔强的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