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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了。” 结婚这个词不禁在姜绥耳里放大加粗,不等她开口说话,嘴唇好像被什么东西敷上,躲在被子里的她完全不知道。 那东西离开的很快,甚至在她还没细想就消失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绥脑子一片空白,却脱口而出,“周逸泽,你是吻我了吗?” 沉默了几秒钟,周逸泽无奈的笑了起来,“没有,隔着被子不算吻。” 姜绥陡然清醒了很多,把被子攥的紧紧的,深怕周逸泽会对她耍流氓,停了半秒钟道:“周逸泽,你觉得我们会有未来吗?” “……有。” 大概是周逸泽的话音太有信服力,姜绥终于舍得掀开被子,对上周逸泽浅浅的笑意,不妨也露出了相同的笑。 关于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姜绥明明不觉得热,却因周逸泽散发的热意,深深浅浅的落在她身上。 “好。”仅仅一个字说的姜绥心底发酸,继续控诉,“今天林媛找过我,她说我是小三,要我离开你。可是周逸泽,为什么没人不信我们根本没关系呢。”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不说是因为学校禁止早恋。但是没有人相信他们处于暧昧期,根本没有在一起过。 有时候同学的一句玩笑,她就会伤心一整天。 原来一个名分也是那么的重要,她很想成为周逸泽的女朋友,甚至是取代陈娴成为周逸泽的未婚妻,最后是妻子。 说着说着,姜绥的眼眶红了,再次躲回被子里,小声的啜泣。 好烦啊,为什么她的眼泪那么多…… 周逸泽摸着她的头,迟迟说不出话来,大概过了三分钟,嘴里的声音才艰涩出口,“绥绥,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姜绥下意识反驳,“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义务保护我,你应该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被你爸爸打了。” 周逸泽沉默,半响在姜绥额头上落下晚安吻,起身出了卧室。 有些事情越想握着就越难掌控,他回到了对面的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灯,掀开裤脚只感觉到火辣的刺疼。 双手触摸膝盖以下的位置,能够感觉藤条的痕迹新旧交叉,视线落在对面房子的二楼,捂着脸,罕见的落下眼泪。 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自己的人,又怎么能保护好绥绥呢。 自从姜绥的出现,他挨打的次数就越多,以至于他爱穿长裤,才不被绥绥发现。 就在他回到M市的时候,周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要他回家看望生病的母亲,因为血脉的缘故,他不想回也得回。 回去后周路就甩出一张张的照片,说:“这就是你喜欢的货色?一点都不能为家里做出点贡献,这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才想起这是姜绥被姑妈欺负的事情,眉头形成大大的‘川’字,很不满周路的说辞。 “爸,她不是东西,请不要用货色来形容她。”周逸泽不动声色挪开眼神,“还有,您不觉得逆子很配废物吗?” 言语之下有自嘲的意思,听到楼梯处有女人啜泣的声音,他忍不住闻声望去,是秦莲在哭。 以前的他是真的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但是姜绥的出现却让他觉得内疚,他想不是讨厌,只是害怕面对事实而已。 周路喝道:“哭什么哭?孩子还不是你养出来的?” 周逸泽察觉到父母有要吵架的趋势,后退几步以免遭殃。秦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很不解他后退的意思。 “孩子难道也不是你的?”秦莲从角落走出来,迎着光看清了周逸泽阴翳的脸色,顿时脚底到天灵盖都冒着丝丝的寒气。 听听父母的语气,敢情他谁都不是谁的,孤零零一个也挺好。周逸泽暗自冷笑,正当要走出大门的时候,周路不知从哪儿掏出藤条,狠狠打向桌子。 紧接着,周路用藤条指着地上,示意周逸泽老实点听话的站着,否则这个藤条就该落到小腿上了。 然而,周路的行为在周逸泽的意料之中,他站在指定的位置,自觉掀起裤脚,之前的印记还未消失。 “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藤条在儿子是伤口处磨蹭,周路语气颇为失望,“你就不能好好学你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