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页)
” 俳面红如血,身体炽热,舌头用力顶拨那颗小石,唇间逸出两声闷哼。 妊探身触碰他激烈吞咽的耻结,隐秘而敏感的部位被主女摸过,引俳身体如秋叶般猛地一颤,口中迸发出一声用力的“嗯”,而后在触摸中不停轻吟,“嗯……嗯……” 妊头向后仰,在长息中高潮。 高潮结束,她推开还在试图延续的俳,命道:“脱。” 俳乖乖脱下衣裙,忍着赤身裸体的羞耻,跪坐在地,等妊的下一个命令。 妊抱起他,坐回椅子,把两腿分放在桌面上,他的污根无遮拦地敞在空中,夜晚微凉的空气提醒着他这有多么不知羞惭。 他下半身几乎悬空,只能攀着妊结实有力的手臂,以免掉到桌底。 “看看你的耻根,”妊左手推着他的头,强迫他看着那正不知廉耻,不停涌出水液的东西,“可自成河了。” 说着一掌打在他的下腹,惊得俳痛呼:“嗯额!” 妊被他攀着的左手两指用力揉捏、拉扯他的rutou,右手抓住他的耻根,粗暴地上下撸动,以痛为主导的快感洪水般涌入俳的大脑,他张大嘴巴连串地高声yin叫:“啊、啊、嗯啊!” “叫这么大声,怕你的?叔不知道你是荡仆吗?sao?。” 俳无法抑制自己,脑海里却浮现出安静的夜晚自己的放浪大叫被所有人听去,努力压低自己的浪叫:“不……啊、嗯、嗯,主女,”不一会又忍不住,“嗯、嗯,轻点……啊” 妊停下手,把被他yin液沾染得湿漉漉的手放到他面前:“yin水这么多,还说不是sao??” 俳从快感中抽离,耳边除了她的低语就是沉沉的寂静,羞耻焚烧他的脸耳与内心的贞节,妊晃晃手:“舔干净。” 俳听话地一根根舔过她的手指,将那些yin液全数吞下,眼里泪光闪烁,妊见状再次开始玩弄他的污根,理智和本能同时拽着俳,他在廉耻与放浪间徘徊,只能泪眼朦胧地吟叫,原本乖润的叫声变得在哭腔中可怜柔怯:“呜嗯、呃——啊……主女、主女……” 他的眼泪打湿整个乖俏的脸庞,哭得睫毛一簇簇地粘连在一起,双颊飞红,殷红的嘴唇和单薄的身体一起跟着妊的手弹颤,脚趾难耐地紧紧蜷缩又松开,双脚不停在桌上左右张合、晃动,他yin液胶合的声音充斥耳畔:“嗯呃、不、啊!不要了……主女、呜、呜呜……”。 他叫得喉咙几近沙哑,仿佛全身的水都化成yin水与泪水涌出,妊突然大力捏住他耻根前端,“别、呃——!”吟叫停在喉底深处,俳两眼翻白,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高高向上顶起,紧紧在空中拉长、绷直,被捏得红肿不堪的耻根一下下地颤抖,服用止精草的耻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yin水不停从小口流出。 俳几秒后才坠回妊的腿上,劫后余生地喘息:“啊……哈、哈……” 妊毫不留情地把他推下去,敞腿让他跪侍,俳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用舌按揉她的阴蒂。 直到俳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rutou肿胀,眼泪和yin液几乎流尽,被反复用力捏刮的耻根全是红糜,无法再碰,才被妊放回后苑。 因为污根与rutou差点被玩坏,俳连来时的麻裙也再穿不了,两股颤抖不能下地,只能披着薄薄的纱衣,被两个士兵抬回。 看着俳这副模样,拽着他手腕的士兵不由得跟拖着他腿的士兵说道:“身为巫妊之?还这么不堪玩弄,巫妊还传见他,真是专情。” 后面的士兵说道:“是啊,但是你听到没有?他yin叫的声音那般sao浪,大概巫妊就喜欢这种吧。” 前头的士兵倒是认同:“也是,那yin语真叫人心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巫妊玩腻他,到时候我们也玩玩。” 说完两个人吃吃的笑起来。 即使俳犹如抹布般被二人拽着,在对自己的秽语幻想中也再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要联系母亲,让那曾被自己以死相逼才拒绝的教床上yin技的仆来后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