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熟妇回忆录3 (第1/2页)
我想偷偷看五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了五婶赤裸的rufang。当时那个男人跟五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五婶两个又白又大的rufang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五婶的rufang,一会儿又去舔五婶的玉腿。五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五婶白嫩的大rufang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五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五婶“实屄”,那种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五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五婶的rufang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又大又圆,像吹胀的气球微微向两边分开,褐色的rutou翘立在白皙的乳球上。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五婶的rufang,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样,我对五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jiejie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sao不sao,看裤腰。五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的是五婶到底算不算风sao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说,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主角,而五婶成了小说里的女主角。晚上做梦,五婶也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芳心许我愿。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五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邹豪中考结束后和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设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虾。我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卖,个头大的能卖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了。五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五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五婶去摸虾,五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亮的摸虾女。那天五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五婶骑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五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五婶打手势,五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一次跟五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五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五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我眼前晃动。两年前中年男人舔五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能那样舔五婶的玉腿,五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合摸虾,我和五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潮退潮的规律。涨潮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