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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趴在床上不说话的样子,叹了口气。 也罢,他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若是他想说,自己会说的。 魏无羡倒完浴桶,又端来晚饭给蓝忘机吃,待二人收拾完,已经天黑了。 亥时一至,蓝忘机便安睡了,魏无羡坐在椅子上,没有再去开新的房间,蓝忘机这个状态离不开人照顾,他打算一晚上都在这陪护病人。 魏无羡拨弄着蜡烛,惹的烛火摇晃不止,屋子光线也跟着明明灭灭。魏无羡转头看了眼蓝忘机,心想:看来是睡熟了,这都没醒。 本来还想着今晚再去找温情,看样子是去不了了。 魏无羡起身,拿起泡得温凉的毛巾敷在蓝忘机额头,用手抵住防止毛巾掉下来,凑近蓝忘机,轻声怪罪道:“都是因为你,懂吗?” 魏无羡将脸搭在床边,端详着蓝忘机。平时的蓝忘机因为眸色极浅,眼神偏冷,显得很是淡漠,一副凛然不可侵犯之态。可闭上眼睛后,轮廓柔和了许多,犹如一尊年轻俊美的玉像,静谧安详,对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魏无羡正看的着迷,蓝忘机却蹙起眉,呼吸愈发粗重,好像陷入了梦魇。魏无羡换了手去摸蓝忘机的额头,果然又起烧了。 魏无羡刚打算再换个新毛巾来给蓝忘机降温,却听到蓝忘机嘟囔了一声:“要笛子……” “什么?”魏无羡没听清。 “笛子……”蓝忘机兀自念叨着。魏无羡把头凑的更近,带着十二分的耐心哄道:“你要什么?我没听清。”说完魏无羡自己都震惊了:我这辈子还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呢? 一直要不到笛子的蓝忘机不安稳地动了起来,一双眸子也半睁开,里面泛着一层潋滟的水光。 魏无羡这时才意识到,他好像离得太近了,近得能清晰的看见蓝忘机眼中自己的倒影,近得能闻到蓝忘机身上的檀香,能感受到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蓝忘机也闻到了魏无羡身上的酒气,魏无羡今日喝了不少酒,身上满是残留的酒香,又因他常年混迹山野间玩乐,酒香中混入青草的气息,又夹杂着晨露的清新。 蓝忘机喃喃开口:“要……酒。” 说完蓝忘机抬手压住魏无羡的脖子,覆身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