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的信念】（42） (第4/5页)

    小马更感无奈，仰头笑问道：「妈你干嘛啦？」

    秀华依旧不动，只有嘴里发出略带埋怨的嗓音，「mama说了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可你还老是畏畏缩缩，张口闭口就跟mama“谢谢”、“对不起”。那mama就只有这样了。你叫mama停，mama就停，你叫mama蹲，mama就蹲下，你没说动，mama就不动。」

    「……好了妈，我知道啦。」小马羞红了脸，坐上沙发，双手搭在膝盖上，垂下脑袋，深叹一口气。他再抬起脑袋，望着母亲，脸上虽然在笑，两道细长的眉心却像毛毛虫似的不停地拧。

    「——唉。」一声长叹，他真不知说什么好。

    秀华见状，放松身体，笑盈盈地走到他身边坐下，香肩下沉，轻轻顶了顶他的肩膀，感叹道：「你啊……亏你读了那么多小说，怎么放开些就那么难呢？mama心里话都跟你交代了，你还绷这么紧。」

    「我咋可能像小说里那样子对mama嘛……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嘛。」

    「好好，mama争不过你。」秀华也呼一声叹息，芳吞轻拧着，手掌磨砂着他的小肩膀，再认真想了想，微微偏头，缓缓开口道：「之前在学校宿舍，是mama不对。mama不该大言不惭的教育你做这做那，让你多心了。今后你每天想射几次就几次，mama绝不多嘴。不止是今晚，以后你想做了，可以随时随地跟mama提，你只用考虑怎么让让自己开心，剩下的问题就交给mama来考虑，能做到的，mama一定尽力满足你。」

    小马依旧面色驳杂，微笑着轻叹不止。

    秀华再拿肩膀扛了扛他的身体，眼儿弯弯，拖着让人心情愉悦的悠扬嗓音说：「乖儿子，好不好，给mama个面子嘛？说出你的要求，mama都听你的，什么都可以哦～」

    「……哎。」

    小马思忖良久，不做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眉心紧蹙，赫然扭头瞪向母亲。

    「妈，是不是真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能答应？」

    秀华看着儿子那异常坚定的眼神，漆黑的眸子轻轻颤动着，心里冒出一丝紧张。

    ……他会提什么样的要求呢？

    「嗯……是的。」秀华慢慢点了点头，亦是坚定决心，「当然，mama说到做到。」

    「那我说了。」小马面色凝重，侧过身体面向母亲，沉声正色，「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整理家务，还有做饭的时候打打下手，这些我都是可以的。所以今后就让我帮忙吧，妈？」

    「……你的要求，就这些？」听完这一席话，秀华悄然握起左手，按向了悸动的心口。

    「对。」小马郑重地点点头。

    儿子，你，你真是……

    「妈，我可以做好，不会影响学习和身体。你每天那么辛苦，就让我帮帮你吧？如果连这都不答应……我、我也不想再提别的要求。」

    秀华缓缓闭上双眼，偏过头去，深呼吸一口气。

    片刻后，她眼中带着深邃的眷恋和感动，小鸟依人般将额角轻靠在了小马肩上。

    「好的……mama答应你。」

    「太好了！」小马露齿而笑，低头在母亲额上轻吻一口，「那明早开始，就由我出去买早餐哈！午餐的话，mama可以把要用到的食材写好给我，我顺道去早市买！其实中午不用弄那么丰盛的，节约时间，简单一点就好啦。」

    「

    mama听你的……都听你的。」秀华的声音很轻，微微有些颤抖。

    小马见母亲眼角隐隐泛着泪光，咬下嘴唇，缓缓道：「妈……你别怪我，我真的很想帮到你，哪怕只有一点就好。」

    「mama怎么会怪你？」秀华提高音调，莫名压制不住胸口的情绪。真是不知道，儿子又想到哪儿去了，怎么会产生自己在怪他的想法？

    秀华翻过玉臂，将丰满的胴体依偎在小马娇小的胸脯里，圈出玉臂抱住他的腰，婉转蛾眉，仰头颤声恳求道：「mama只求你……也给mama一点机会让你开心吧！」

    「哎哟妈……你，你不要这样啦……」小马同样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