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14) (第4/6页)
「挺活泼的女孩子,看起来鬼点子也不少。」文珊芸看着跑出的二人轻笑道:「可惜老板也是个大木头呀。」 「别开玩笑。」罗云知道文珊芸言下之意,脸色一沉。「我不想惹恼黄老,也还没准备要打理这样的事。」 「是是是—我先去陪他们了。」文珊芸说完,便信步跟上在房外呼喊着的黄蓉二人。 罗云长吁一声,心想终于把眼下一件事解决了。稍微伸个懒腰,才想起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打理。 「这阵子真是愈来愈忙了。」自个儿嘀咕着,他站起身往庄园内隐密的一角走去,还不忘顺道在经过厨房时,偷摸了几个馒头在身上。 在归云庄最偏僻的一隅,罗云留了一个专门处罚用的暗房。他在姑苏也有留这样一个地方,用来处理那些冒犯到他的人。 然而最根本的原因,是罗云自己想要留这样一个地方,让他可以趁机宣洩心裡最令人发指的欲望。 关上厚重的木门,罗云将室内的油灯一一点燃。接着,走到在刑罚间裡侧一个近四尺高的大水缸旁。 以目的而论,通常那个位置放的也不是水缸,毕竟清洁和搬运都比其他工具来得麻烦。 不过这水缸效果和创意可非常人所能想像。 被放在裡面的人,正是被罗云带回来调教的梅超风。 梅超风没有像之前被五花大绑,取而代之的是铁铐束缚住双手双足,强迫她整个人赤裸着身子以跪姿挤在缸裡,只有一颗头露出来,从外观上样子颇为诡异。 摘下她眼睛和嘴上的布条,罗云拿着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要吃吗?」 在罗云回程途中,都只有给予梅超风最低限度的喂食,再加上现在这样被塞在狭窄的水缸裡饿了一夜,没有被飢饿和干渴逼疯已是极限。 梅超风自然清楚,眼前的人便是出手杀害她相好的人,甚至现在打算逼她就范。但在那天在树林无数次的鞭打下,她也切身明白另一件事情:不服从他只会有更难以消受的事情。 「你…是要…打算逼老娘在你这卖身?」即使身子虚弱得难以动弹,梅超风还是表现出想奋力别过头去的样子。「你…听好…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娘…别妄想能羞辱老娘来取乐子……」 「喔,是吗。」语气上没有任何疑问的感觉,罗云讲得更像毫不在乎一样。「你以为…我杀人是你看到的那样干脆?」 莫名上扬的语尾,让梅超风先是因好奇看向罗云,接着被他脸上那个没有任何善意成分的笑吞吓得直接冒出冷汗。 本来罗云斗大而深邃的黝黑双眼,因为夸张的笑吞而眯成两条弯月形的细缝。因为一贯淡然表情总是有些下坠的嘴角,这时却上扬到难以 置信的角度。更加慑人的是这个夸张笑吞下,一丝笑声都没从罗云那张看似快裂开的嘴裡露出。 「你好像没明白啊……」罗云弯下腰,恐怖的笑吞直接逼近梅超风吓得惨白的脸庞。「现在就你和我…你怎么以为我会照你的意思走呢?」 「你—你要—做什么——」当时在野三坡杀人练功的女魔头,现在心裡只剩下恐惧。 「这酱菜缸…我都是看心情放东西的,都是正常人不想碰的东西。」一边说着,罗云一边走到角落,把一罈灯油拿起。「馊水、蟑螂、老鼠…啊,有一次是直接往裡面撒尿,那时看见的表情可真是难得。」 「不—不要—住手——」梅超风死命摇着头,看着罗云将手裡灯油罈子朝着她所在的水缸裡倾斜。 「既然你说干脆杀了你,我就这样做吧。」黏腻的灯油从罈子裡流出,整个淋在梅超风赤裸的躯体上。「手法不会太干脆就是。」 「呜…不要…不要啊……」梅超风怕得流出眼泪,整个人不断在缸内扭动着想要逃离,但在铁铐的束缚下,这样在狭小空间裡的挣扎就像偶然跌落水缸的老鼠一般,只是用挣扎证明即将到来的事实。 罗云轻哼着小调,将灯油绕着缸口倒下,像是在为麵条淋上可口的汤汁,让灯油慢慢地均匀浇满梅超风的全身。 「好了,那接着要怎么做呢?」罗云将整罈灯油都倒入水缸后,从最近处拉来一盏点燃的油灯。「要是这把火丢进去,不就是照你说的杀了你呢?」 看着罗云将灯盏缓缓倾斜,其上的火光靠近缸口的边缘,梅超风寒毛直竖。要是没有顺着罗云的意,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