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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头,微醺时理智出逃,每句话都坦诚可爱,“……主要是喜欢你。” 蒋继今在他潮湿的肩窝上舔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你喜欢我的样子很勾人,听了容易起反应。” 双腿不仅发软还合不拢,内侧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向俞向下果然看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 “用手弄吧,”蒋大院长发了话,食指指节抵在他的xue口,“不敢指望你现在会吃。” 他的脸还潮红着,皮肤上遍布细密的汗珠,在对方的怀抱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握住了硬挺的yinjing。 灼热的,鲜活的,狰狞的。 向俞忍不住吐槽,带着点埋怨口吻,“吃下去会死人的。” 蒋继今含住他的唇轻吮,随着他的动作低沉地喘息,声音有些性感。向俞听得也有了感觉,手里的yinjing越来越大,一只手快要握不住的时候,对方温烫的掌心覆上他的手,接着挺身抽送,最后全部射在了腿心。 过程中向俞也射了精,他躺在床上有些失神,浑身的汗珠亮晶晶的,眼神却涣散而迷离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比想象还要让他心动,皮rou相贴的亲密美妙得令人赞叹,蒋继今把人搂在怀里,不住地抚摸轻吻。 向俞昏昏沉沉地闭着眼,酒精的作用让他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贪恋温暖的体温,任由对方做什么都没有半分反抗。 ·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已是深冬但向俞是被热醒的。 酒店的白色大床虽然柔软,但睡得人有些腰酸,感官清醒的第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枕边还有其他人留下的余温。 下一刻蒋继今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昨夜缠绵的记忆随之回笼,他感到一阵疼痛和晕眩。 “腿疼不疼?” 向俞愣了愣,反应过来时蒋继今已经掀开被子,握着他的膝弯仔细查看。他挣了下,被子滑落露出一身或深或浅的吻痕—— 明明只是摸摸蹭蹭什么也没多做,这也太夸张了。 “你怎么是这样的呀。”他摸了摸锁骨上的牙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蒋继今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向俞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妨食指和中指挤进了口腔,他不明白蒋继今是什么意思,轻咬着手指用眼神询问对方。 男人的语气里有浓重的欲望,“……含着。” 他听话地松开牙齿,下一刻蒋继今压着他的舌根搅弄,舌头被迫追卷缠绕。向俞张着口承受手指的侵占,不一会儿下颌发酸,他用鼻音哼哼唧唧求饶,眼神示意对方停手,蒋继今才停下了动作。 “……我收回之前过于保守的退让,”蒋继今用湿巾擦拭沾满口水的手指,不知怎么有点色气,“既然你终究会属于我,我应该尽早行使我的权利。” 这算是自负吗,闻言向俞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单方面要喊停的人不是他——更何况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算不上,只是隔了好几级的工作关系,当初要不是赵灵暄好心引荐,根本没有机会见面。 向俞用被子遮住身体,一件件穿回衣服:“我也要工作的,临床不比行政,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空。” 蒋继今坐到床前,伸手替他将纽扣一粒粒系好,“和赵灵暄都说清了吗?” 虽然早和小赵退回到朋友关系,但对方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神情过分可恶,于是向俞嘴硬道:“为什么要放弃,灵暄很好,我愿意接受他。” 料到昨夜的坦诚可爱是暂时作用,并且大概率随着酒精已经代谢,蒋继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云淡风轻道:“那我必须正视自己只能做外遇这件事了,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偷情?” 向俞被他的话惊到,连声反驳:“胡说什么呀,我什么都没答应……” 蒋继今握住他的腿弯抬起,忽然俯身在腿根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带着水痕暧昧不清的牙印,然后勾着唇重复他的话:“嗯……你是什么都没答应。” 什么都没答应,但什么都允许蒋继今做了,向俞整张脸红透,感觉自己根本玩不过老男人,只能先举白旗:“工作和感情你能划清界限吗,我也好小赵也好,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医院里的关系……” 蒋继今皮笑rou不笑:“不好说,毕竟我是领导,有时候做事也看心情。” ……向俞决定把这段「地下情」瞒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