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色欲,luanlun常 (第2/2页)
两个字像是在嘴里滚过无数遍都说不出,真真实实的入了我的耳,他将我的表字念的这般动听。 少年的声线到底是爽朗清澈的,纵染上情欲的沙哑污浊,也难掩其中的深情。 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心动。 因为他的声音,因他声音而心跳加速,难以控制。 那一刻,脑海中的弦,一瞬间崩断了。 我将他压在榻上,虽看了那些不干净的图文,却也没有实践过。只是一蛮路的扯开他的里衣,露出少年人略带肌rou的胸膛与结实腰腹,自幼习武的身材着实漂亮。 硬物抵在我腹部,我从他胸口抚摸直下,到腰腹时感觉他明显的绷紧,葱根手指划过体毛,抓住那顶端已经晶莹的东西,边吻他,边替他taonong。 他会发出低低的喘息,甚是动听。 对于我肯退让一步、愿意用手帮他,他极喜悦,一双凤眼含情,希望能帮他到底,教他痛快的在我手上交代出来。 可他没想到我同他虽不是一个母亲,却骨子里有一样的疯癫。 我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衫、内衬、亵衣…… 他的脸涨的通红,白皙胸膛也铺上艳粉。我放肆放诞的让心里的恶鬼附身在我的脸上,它们扭曲出一个笑来。 我心里在狰狞疯笑,看吧,他有病,你更有病! 他的疯魔是对同父异母的长姐怀不伦之心,而你的疯魔是明知是luanlun常、明知是违天道、明知自己不爱他,还要举身赴地狱。 你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我本以为坐上去就好了,鱼水之欢也未必享得,这些都不要紧。我贪恋他,只是想用他的爱填补胸口中病态的腐烂与残缺。 我太缺爱了。 哪怕不是爱呢,也可以装作是。爱本就是无价的,也可以是最低贱的,浮于皮rou之上,浮于心跳之上。 却在关键一招时,他推开了我,披衫下地去在底柜翻找什么东西,掏出一个小瓷瓶,仰头吞了一粒药丸。 他回头,我笑盈盈的看着他,“子斟,你不行么,吃药做甚?” “避子丹,男人服用的。”他回答。 哦,原来他也晓得血亲之间不伦后产出的孩子会是畸形! 他用一种超越年龄的低沉声音说着,垂下的眼有些郁郁,“阿姊不必饮那种对身体有害的汤,我舍不得。” 我任他吻上,又欺身而上。 二人都算不得有经验,只是凭着感觉与彼此交融在一起。 想干枯河床上的两尾鱼,交融,贴合。 我望着层层幔账,只觉得视线摇曳,像是风筝的线。 子斟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起这种心思?是对我这些年的照拂产生的依恋呢,还是对我这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孔产生的色欲呢…… 他今夜很快活,我也亦然。 清理好身上污浊,他拥我入眠,如街上的小狗拱着主子,在我脖颈间蹭来蹭去,心满意足的笑,“阿姊,我做梦都不敢想会与你有这一天。” 我眼睛里不再掺欲色,漆黑眼珠冷静的盯着金色绣锦花床帐的顶,启唇,声音不含一丝情感。 “子斟,你还年幼,很多事情都不甚清楚。这情色一事与谁做都是一样,不过是神魂放纵颠倒的一场梦,多则会腻。等日后父皇给你许了亲事,便同我断了吧,好好对待自己的妻。而我将来也必要嫁与旁人,如今这种关系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脂,房子斟没有回应。 良久,我只觉得颈上冰凉一滴,没有来的极思量是他的眼泪,便听到少年带着怨恨的哭腔,恶狠狠的一字一顿,“不可能,阿姊想都不要想。” “我们今夜都行了夫妻敦伦之礼,我便是阿姊的。阿姊也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如若你想嫁给别人,我会杀了他,代他娶你!” 他说的斩荆截铁,蛮横武断,丝毫不讲道理。 子斟向来不讲道理。 我轻轻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