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夏】 (第1/7页)
2023年3月15日 楔子-点名 在这项实验中被我们使用的女性,她们的官方称呼是“社会科学实验专用家畜”:人工饲养故而谓之“家”;剥夺了基本人权,所以称为“畜”。这个名称有点长,所以社科院又规定日常可简称她们为“实验用畜”,但是同学们更喜欢另一个更简化的称呼:“rou畜”,大概这是因为所有rou畜的生理年龄都被锁死在女性完全发育成熟的巅峰状态,再加上充足的营养和运动,把它们全都养得丰腴而充满rou感吧。 ——摘自实习饲育员陆陵义的学习笔记 7441号教室是一间装修成浴室风格的大房间,以乳黄、乳白和淡天蓝色瓷砖装饰的地板与墙壁,给人一种明快舒朗的感受。即使现在教室地上匍匐着二十多头rou畜,也毫无拥挤之感。 实习饲育员陆陵义从后面看着地板上双手抱头,脸朝下跪成一排的全裸女子,不由得生出一点感慨:虽然每一个举向天花的rou臀在色泽、形状、质感等方面都各有特色,当它们整齐地排成一排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奇秒的相似感,仿佛彼此浑然没有区别。“这也许就是人看所谓rou畜的感觉吧。” 定了定神,陆陵义走近等待着他的美丽雌兽们,面对着对面墙上,用全息成像打出的红色口号——由全球联合革命委员会(全联革)中央委员会分管文教科研的常任委员魏所任元帅题写的批示:“饲育员教育应当从娃娃抓起!”默诵了一遍元帅的批示后,他朗声说道:“孩子们,开始上课了。” “请老师点名。”匍匐在最左面的女子,摇晃着rufang,扭动着屁股,发出清越的嗓音。 “请老师点名!”所有的裸女一起高声应和,数十个rou球,扭成眼花缭乱的一团。 成熟性感的美人们,扭动臀乳,向一个干瘦的小男孩喊着“老师”,委实是一幅错乱而yin荡的景象,即使是上了四年多饲育员课程的陆陵义,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丝悸动。 “好啦!”他笑骂道,“不要这样一边乱扭,一边鬼叫!” “是,老师!”整齐划一的回答后,刚才还在剧烈扭动的躯体瞬间回复静止,只有细微的喘息声以及乳球与臀尖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暗示着刚才的剧烈运动。 “请问老师,用什么方式点名?”还是最左边的女人出声问道,看来,她就是这堂课的临时班长了。 “嗯,还是按臀索名吧。” “是!老师!全体同学,撅腚!”所有的rou畜应声以脚尖着地,抬起膝盖,由跪姿转为肘、足着地,脸依然被纤手和披下的长发遮得严严实实,屁股却撅高到陆陵义略略抬手就能触碰的位置。 少年饲育员审视着面前一排壮观的rou丘和生殖器——按照实验用畜日常礼仪手册的要求,她们的双脚都打开超过肩宽,从粉色到艳红乃至微褐的秘处,全都可以一览无余。伸出右手,陆陵义随意轻触手边的一个rou臀。在外行看来,饲育员多半是通过臀rou的颜色、形状或手感来判断它的主人,实则,经过全天候的严格训练和饮食控制,臀围的大小,肌rou的结实程度乃至肌肤的手感都能在一两个礼拜内产生相当程度的变化,单靠这些来判断身份,很有可能出错。 像陆陵义这样有经验的饲育员,靠得是感受rou畜被触摸拍打时的反应,每一头rou畜,在受到从爱抚到痛打等等各种刺激时产生的反应,都会有微妙的区别,通过感受、辨认这种区别,饲育员们能够下意识地辨认出自己曾亲手“开发”过的rou畜。 当然,这种技能不是可以轻松掌握的,在陆陵义学当饲育员的最初一个学年,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和文化课程,其它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在练习这种“基本技能”了,“rou不离手”是当时情形的最佳写照。实验用畜的身体敏感度远逾常人。一整个小时接一整个小时。他都沉浸在女人们各种各样的哭叫声中:从默默的啜泣,声嘶力竭的求饶直到尖锐的超出听觉范围的哀鸣。纤细的腰肢能提供超乎想象的动力,让通红guntang的rou丘以各种奇特的角度和频率挣扎、扭动、弹跳,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那些诱人的大屁股实在太丰满了,而陆陵义细瘦的胳膊实在太短。挥掌挥到后来,他常常会有一种错觉:那些跳动的粉红rou球似乎是主动撞向他细小的手掌。 随着技艺的精进,饲育员们会从一般性的练习,进阶到和特定的rou畜一对一的“交流”,包括教室里的这些头rou畜在内,陆陵义在过去的两个学年内协助“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