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18) (第2/8页)
谁都清楚,郝小天仿佛从天堂到了地狱,摊上这种事,过去的香饽饽,现在却是烂番薯,尽量注意点吧。 温泉山庄,我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用浴巾包裹着,不久前刚泡了圣女汤,又冲了热浴。何晓月提出要让技师按摩,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还是你来吧。」 何晓月微微一怔:「我?我不太懂。」 「没事,随便按按就行。」 我卧伏在床上,将背后展现,那一身在监狱俯卧磨砺出来的肌rou,算不上大块但足够结实,不会让人觉得文弱。 真的只是随便按按,连精油也没有抹,何晓月以骑坐的方式蹲在我的腰际,她不敢真的坐实,即便我能承受,她也不敢造次。她不是专业的技师,手法更是生疏,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踩背或者泰式跪压进行按摩。 而这种上下不得的半蹲,更像是一种如厕蹲坑的一种状态,时间只要一耽搁久一些,便觉得腿脚麻木的那种感觉,她不敢在坐实,只是让自己沾着我的身体,重心全靠她的两脚在支撑。 「大少爷,我、我 还要去郝家大院。」何晓月又补充道,「是李总交代的事情,我还是安排其他技术过来给你按摩吧。」 「你拿她来压我?」我冷声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 「那就好好按,缺乏说服力的事情还是不必说了,要是急事,她自然会打电话催你,作为山庄的主管,难道不是以服务顾客为第一准则?」 李萱诗或许有事交代给她,但绝不是要紧的事情,连郝小天的事也可以打电话沟通,难道还会有更严重的事情?联想到何晓月原本是李萱诗特聘的生活管家,无非是落实郝小天接下来的生活起居事宜。 何晓月犹犹豫豫,勉强着揉按我的后背,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觉得两条蹲撑的脚一阵酸麻,这种变相的体罚,她又不得不忍受。 「你这样不觉得麻么?」我忽然这样问。 「大少爷,你知道…」何晓月有些错然,「确实很麻。」 「既然觉得麻,为什么不坐下。」我淡淡道,「技师要是像你这样,恐怕她们早残废了。」 「我…」何晓月还是迟疑。 「你在郝江化面前是什么样,我大概能猜想到,这时候你又矜持什么。」我不免嗤笑,「觉得不好意思?那还真是虚伪。」 一想念,何晓月还没再坚持,而是轻轻地将屁股下沉,坐在我的腰股,原本支撑的小脚算是得到解脱,不至于那么吃力。 「瞻前顾后,有点小盘算,却藏不住心思,这就是你的毛病。」诸如徐琳、王诗芸这等精明人,她们做事沉稳,不会在小地方把持不定,而何晓月总是有很多顾忌,做不到果决的地步,而我曾经也时常犯这样的错误。 「还不是还要请大少爷你这位老师多指导。」何晓月手上按压的柔劲增了些许力道,「你接下来打算何时对付郝江化?」 「你打探我的口风,是不是打算回头把我卖了。」 「你们一个是老爷,一个是大少爷,哪边我都得罪不起,我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只想生活得安稳一些。」何晓月声音柔和,「既然上了大少爷的船,我只能乖乖听话不是吗?你让我办的事,我也全部照办了,你还怕我反水?」 「上我的船?」我淡淡一笑,「恐怕你的船不止一条吧。」 说着,我将旁边的手机划开,打开相册,腾手给何晓月:「你自己看看吧。」 何晓月接过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大少爷,你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相册里是个小少年,正是何晓月的孩子。孩子是她的软肋,是她生存的希望。 何晓月的婚姻并不算幸福,但作为母亲,她的确很尽职尽责,她之所以贪财,更多是为了孩子的将来,甚至是出国留学等等,她都有着长远的考虑。她尽可能地疼爱孩子,从这一点上,她远远地胜过李萱诗。 很多时候,我在想那个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长大后得不到她的疼惜,反而是屈辱和伤害。难道说年少时那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