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诱骗meimei,搂抱握乳/meimei:后头蹭我的是甚?二哥:防身棍子 (第2/3页)
她痒痒地瑟缩,娇软应:“是,不哭,这就走。” 她急急起身收拾,他抻着脑袋看她将小衣、亵裤塞进大布囊。 王嬷嬷听得他们要出逃,老怀甚慰,自发替他们隐瞒打掩护。 在几头大骏马间,林清敏挑了头大毛驴。 套上并不合称的大马鞍,他将meimei扶上去,自己跨坐她身后搂着她。 他双腿轻夹驴腹,扯了扯缰绳,毛驴转头,从后门溜出去,往雪灵山方向走。 这毛驴虽甚壮硕,比起大马来还是小了,两人不得不后背、前胸贴靠; 林清敏肖父,高颀宽肩,林清娆整个娇小身子似都被拥入他怀里; 自过来这边,她足不出户,街巷陌生,这样倒也缓解她不少紧张; 只是他下巴搁她肩窝,呼吸间热息一阵接一阵打向她颈侧,更烫的软软的什么擦过她耳廓;而且隔着衣料,她仍感受到二哥胸膛也好烫;各种繁复灼烫感烫得她直打哆嗦,脑子乱轰轰,身子发软; 哆嗦间她感觉他更紧拥揽她,双手环过来握她手腕,“阿娆小心,莫摔下去。” “阿娆别怕,有二哥在。” 她想答话,喉头发干,舌头发软,只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嘤嗯……” 林清敏下腹血液汹涌聚集…… 他左手揽着她细腰,右手覆着她手背握住缰绳,“莫紧张,二哥教你,控缰松紧有度。” 她是有心想学的,往后在外头也能用得着,奈何被二哥拥揽着,他说话间热息扑着她耳道,她身子像年糕似一个劲往下颓溜,脑子一团浆糊胡乱扯着绳子,毛驴走得四颠八晃,兄妹俩前胸后背频频摩擦。 二哥还夸她:“阿娆学得真好。” 哥哥陪她出逃还耐心教她,她:“是二哥好,谢二哥。” “谢甚?兄妹至亲,二哥就该对阿娆好,二哥最疼阿娆。”林清敏看着前面半截青石阶,左手更紧揽她,右手带她扯紧缰绳,毛驴笨重躲过,“阿娆好聪明,懂得躲开路障了,出去我们租个小院住一起。” 她知道是二哥的本事,却也娇娇笑了,这些日子来,今儿最开心了,感觉兄妹更亲近、感情更浓冽,果然患难见真心。 “住一起,二哥可别太早娶妻,阿娆不想整日给嫂子请安。” 娶妻?这meimei哪聪明了?笨得要死,她就是他要舔逼caoxue的妻,他蛊惑她:“听meimei的,meimei允哥哥何时娶,哥哥才娶,兄妹是天下最亲昵的,阿娆你说是么?” 她缓缓、郑重地点头,渐适应二哥烫而紧的怀抱、在耳边的低语,甚至腰间紧揽她的那只大手,在驴背颠晃中,好几回往下摸着她臀侧,往上摸着她下乳缘,她只是酥软地打颤,没挪移开,也没出声提醒他; 二哥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出逃奔波怎能太过矫气。 于是林清敏搂抱得更紧了。 她并不知晓,这不是出山的路,林清敏挑人迹少至山道绕圈儿呢。 锦衣卫盯得紧,他们一家都上了揖捕榜,外头风声鹤唳,他根本不能带她出逃。 远远瞧着几个乡民砍柴归来,毛驴拐进另一条山道。 “那帮乡人自己背德也就算了,强迫别人也这般,早晚会有报应。”她杏眼冷敛瞪着他们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