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第2/2页)
隐隐作痛了起来。 奈何被孙广延讲得无话可说,遂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扭头就进了房里。 从此正眼都不赏他。 这日下午下了场薄雨,雨停了没一下又放了晴,正是一雨洗烦溽,天气爽如秋。 孙少爷取了私藏的好久,懒得温热了,就着壶嘴痛饮了几口。细细一品,凉也有凉的滋味,醇也有醇的好处。 只是略略的伤身,没一下就酡红了脸。 郦寅初三下五下往板子上搓了大堆衣服,偷了空去看孙少爷。 一进院子就见孙少爷醉卧在藤椅上,了不知南北,面颊嫣然若傅粉涂脂,那粉色从脸颊脖颈一直向下延伸进了微开的襟口,当下口干舌燥,一阵蠢动来,只想伸出魔爪去掐一把水嫩,揉一把凝脂,揉揉记忆中柔细乳 头。 可孙少爷本就恨着他,贸然动手动嘴只怕没了后福,只好愣愣看半晌,干舔了舔嘴,骂了声娘,寻了个地方去泻火去了。 这般禁欲的日子,他竟也觉得舒适,真是,真是,老天爷赏他了个脱胎换骨的机会。 你道是怎回事? 他原是山贼头目,正是劫了孙少爷的那伙。那天练功出了岔子,文火武火纠错不清,内气冲了肚腹头脑,于是狂性大发,冲出了寨子。也怪孙少爷倒楣,他发狂后脑里只记得他最后见的那些人,唯独孙少爷一个是细皮嫩rou,俊俏脸蛋,就一路寻着他的行迹追了上去。 直到了那洞xue,将他摁在身下泻了一通内气邪火。 醒来经脉错乱,神智不清,便甚么也不记得了。 那时在乡下,就仿佛睁着眼做了个把月的梦,行尸走rou般的自己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既认得活人,也识得危险,无意中撕了那条毒蛇。 郦寅初一边摘菜,一边回忆孙少爷那销魂小 xue,还那知趣的yin 声,心里战鼓狂擂,默默思忖:老子恐怕是一股脑栽进孙少爷这南风里头了,还栽得心甘情原,甘之如饴。 他现在出口少称老子,见人不发脾性、不枉夺人命,对清贫百姓一丝苛难都无,虽不如傻子时候笑容满面,却也减了煞气。那小狗原先只肯亲近他半刻,如今也能在他身边停上一刻。平日勤加劳作,闲时偷窥他家大少爷,自得其乐得很。 若世上真有佛祖,只怕会一手合十,叹道:若人有过,自解知非,改恶行善,罪自消灭,如病得汗,渐有痊损耳。 20 傻子包揽了孙家众多力气活,孙少爷也便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只不理他,这样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孙少爷接了一封书信。 信是从樊城寄来的,落款一派尺幅千里,只不过三个字,宋双珏。 大意是说,他已经先一步去探望叔父,叫孙少爷随后过来。 孙少爷摺了信纸,看了眼和孙武一人拖着个笤帚的郦寅初,唤道,“孙武,去布庄找掌柜的取三箱锦绸,就说是要进樊城用的。” 孙武甩了笤帚,哎了声,问道,“少爷,那这次我去不去?” “你在家里看着,一是管着院子,二个看着二少爷,别叫他惹事。” “孙伯也不去么?” “孙伯年纪大了,车马劳顿怕颠出病来,也不去了。” 孙武指示怔在一边的郦寅初,“你把地扫完,就去洗衣服罢,我有事做不能陪你了。”一溜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