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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做了。原来他整个暑假在学这个。 “套管。” “……” “针线。” “……” “气囊别停下来,继续捏!——呼吸机准备了么,氧气呢?” “都准备好了。”护士低声应着。他点了一下头,将外套管与皮肤缝紧,左手从护士手中接过呼吸机连接管套紧,调节压力,报警音立刻停止。 cao作完成。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我靠在墙上,发现自己有些疲惫,手心里居然有汗。摘下口罩,他的视线穿过他们,与我相交,他的唇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想狠狠吻他一顿! 他没有躲避我的热烈目光,只是虚弱地微笑着接纳,然后,颓然倒地。 ——他的心脏! 如果我沉默(十) 封刑 待他醒来,是一天后的事了。 我几乎为我的鲁莽而撞墙。后悔自己怎么没有顾及他的心脏,真由他那样做了。昏厥时他的心率快达148次每分,自己应该早就感觉到心悸或者心绞痛,但他该死的就是没说,其实他该知道,就算做了气管切开,钮嬷嬷生还的可能性仍然是零。他怎么就敢如此大胆去赌这把,说什么不会拿钮嬷嬷的命开玩笑,他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难道他不知道,对我而言,钮嬷嬷远没有他来的重要……握着他冰凉的手,我的心都会打颤他知道吗? 心电监护仪上不规则但尚稳定的心率提醒着他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危险,他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他醒了,第一句话便是:“嬷嬷呢?” 我并不打算瞒他:“昨晚已经过逝了。”柳姨正在忙后事。 他很平静,只是闭上眼,轻喃:“还是不行啊……” “我们已经尽力了。”该走的留不住,钮嬷嬷自己也说过,这是宿命。 “那么,我的心脏呢,没事吧?” 我大吃一惊,这么问,莫非他知道自己的病情,不会的,父亲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谈如此残酷的事。 “……” “本来已经含了一片硝酸甘油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我真的很没用,对不对?”他自嘲,想撑起自己,却让心电监护仪敏感的报警。 他真的知道。说这些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哀怨与无奈,应该是很久前就知道了。我措手不及,原来想好的借口统统用不着了。只能问:“这事,你几时知道的?” “十二岁,中考体检。” 怎么给忘了!中考后的确会有一次体检的,这么说,他并不是跟着钮嬷嬷向佛才三餐喝粥吃素,也不是因为好玩才点檀香,他一直在注意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我找不到话儿了,该安慰他么?要怎么安慰?恐怕他早已不需要了吧。亏我还瞒的那么紧! “李光明你别拿这副嘴脸给人看好不好?”他坐起来,将电极从胸口撕下,呼了口气,轻描淡写的说,“不是没有生命危险么?” “以前有过不舒服么?”三岁以前是没有的吧,不然我一定会发现的。 他想了想,说:“有一次三千米跑晕过……,最早在家里也有几次,还以为是贫血。”说着,坐在床沿,弯腰去穿鞋。 我蹲了下来,拎起鞋子,一手握住他的脚腕穿上,然后系鞋带,——举手之劳而已。 他在我头顶没作声,任我这么做。一会儿,手指埋进我的发间穿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