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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两条母狗一起快乐地低叫着,多么默契,多么自然,多么象一个人,多么象一条狗。 我彻底无力了,倒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二玩飞身从jiejie身上爬下来,滚下了床,双手据地跪下身子,张大嘴巴,活象张衡地动仪上用的蛤蟆。玩玩本来撅起的屁股在床上一滚,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边,二玩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用力地吸着,就象在吸一只秋天成熟的柿子。玩玩支撑着身体站起身,站到了母亲的头顶上,确保每一滴jingye都流进了母亲嘴里。 十几秒钟后,玩玩也跪到地下。两只红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母亲把一些东西送到了女儿嘴中,两条母狗一起面向自己的主人跪好,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请主人检查上面的jingye是否分配均匀?我摆摆手,两条母狗一起咽下了主人的jingye。 我还记得二玩第一次吃下我的jingye的时候。失身后的最初几天,虽然明确了它的身份,但还没有对它很严格。也许是那时发生的一切对二玩的心理都是巨大的冲击,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平衡;也许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个新的女人,一个我从来没有玩弄过的年龄段的女人,我要充分享受这种新鲜感。 开始的时候,女人无论如何不接受三人同床。没关系,在反抗中把它手脚绑起来,我和玩玩在它旁边肆意地调情,做啊爱。场面你不想看,声音你不能不听吧?何况cao女儿的时候,女儿和我都不会忘了用手在mama身上抚摸抚摸。次数多了,女人也就习惯了。玩玩虔诚地履行着性奴的所有礼节和职责,我也没有强迫二玩,只是让它在旁边看,看到目瞪口呆。两周后开始做些简单的功课,如下跪请安,称呼主人等等。但那时候女人还没有进入状态,比如说不到晚上绝不肯脱衣服。为了怕吓到它,鞭子也还没有抽到它的屁股上。 女儿是mama的榜样和老师,女儿做的,mama会一点点开始接受,我相信这一点。正好玩玩要到外地去审计一周,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可以住过去,我答应了,还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对mama的调教不要太激烈,我也答应了。玩玩感激主人的耐心,也知道主人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和二玩度过了美好的一周,后来被它称之为蜜周,到现在它还经常念念不忘的一周。“主人就那一周是喜欢畜生的。”二玩经常这样说。吃过晚饭,我经常亲自脱光它的衣服把它抱在怀里,仔细把玩,深情拥吻,疯狂做啊爱,不是我经常提醒,它几乎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角色了。 “一会儿演军旅琼瑶剧,你乖乖地在下面舔小主人,不要捣乱,让我看会电视。” “我不。” “母狗对主人不许说不!还有告诉过你了,你要自称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