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2) (第4/6页)
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yin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cao”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rou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jiba。”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jiba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你走路玩手机结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间你虽然紧紧扒住了边沿,但是由于缺乏锻炼双臂哆嗦无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yin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